起爸爸,就叫他瘸子?说起妈妈就叫她独眼?”
阿琴波尔迪说:“爸爸、妈妈就是那个样子嘛。你忘?”
洛特说:“记得。监狱可怕,很可怕。哪怕你慢慢能习惯。就像染上病样。”她说:“布比斯夫人对很友好。俩说话不多,可她和蔼可亲。”她问:“认识她吗?见过她?”
阿琴波尔迪说:“你见过。那时,你还小呢。肯定不记得。”
后来,他用指尖敲敲图书。各种各样图书:精装、平装、袖珍本。
洛特说:“好多、好多事情不记得。好事、坏事、更坏事。但是,友好人们,永远忘不。那位女社长夫人非常友好。”洛特说:“哪怕儿子烂在墨西哥监狱里,可谁替他操心呢?假如死,还有谁会想着他呢?”洛特说:“儿子没孩子,没朋友,什都没有。”洛特说:“你瞧!天亮。你喝什?茶、咖啡、水?”
阿琴波尔迪坐下来,伸伸双腿。骨头咯咯作响。
“你都忙些什呀?”她问。
“杯啤酒吧。”
“没啤酒。”洛特说,“你都忙些什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