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醍醐。不好意思啊,这晚还来打扰。你是不是已经睡下?”
“还没,上次真是太麻烦您。”
“正在重读那篇作文,有些发现,觉得这事拖不得,这才给你打电话,先说结论吧,那篇作文所写梦确实有异常之处。”
无巧不成书。莫非醍醐教授跟他样,也在琢磨那起案件?
“可您那天不是说,《梦》作者不像是有情感缺失样子吗?”
若槻时语塞。
他想起幸子手腕处伤疤,碰巧看到那些伤疤,也是促使他先入为主,认定幸子是受害者因素之。因为他当时认定幸子是想z.sha,所以才会来电咨询保险免责条款。
然而,也许她打那通电话并不是在为z.sha做准备,而是想谋杀亲子,并伪装成z.sha。
心地善良保险公司主任却自以为猜到对方心思,心劝对方不要自寻短见,不惜吐露折磨自己多年心理创伤。听完他叙述,幸子心生计,让这个老好人当第个发现尸体人好……
挂断电话后,若槻仍怔怔沉思许久。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切都还只是假设。但……
障碍’。”“情感缺失”词被她念得格外夸张。
“为什会这样?”
“有专家推测,那些人可能因为无法在婴儿时期闻到母亲体味或乳汁气味,情感正常发展受到阻碍。”
如果真是这样话,若槻心想,当这样人成为父母时,自然也不会对孩子萌生正常亲情。
当然,他不能就此倒推,说有嗅觉障碍人必定会成为情感缺失者。不过……
“对,觉得有问题不是《梦》,而是另篇《秋千梦》。终于想起来,那个梦和法兰兹书里提到梦模样。”
玛丽-路易丝·冯·法兰兹是荣格
电话铃突然想起,吓得他跳起来。无声电话狂轰滥炸,令他几乎对打来家里电话心生畏惧。是不是阿惠又想起什?
他深吸口气平复心绪,然后拿起子机:“喂?”
“喂,请问是若槻先生家吗?”
光听声音,若槻便猜到对方身份。
“对,非常感谢您前些天指点。”
“哎,你问这个干什啊?”
听完若槻解释,阿惠陷入沉默。若槻觉得这也难怪,毕竟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观点。
“你是不是说过,那位母亲手上有割腕伤疤?”阿惠问题令若槻颇感意外。
“对,可你怎问起这个?”
“书上说,情感缺失者不仅不在乎别人性命,对自己生命也漠不关心,所以容易出现多次z.sha未遂情况……也不知道这句话对你有没有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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