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护士头巾妇女,拿着个手提包,提包上写着“水蛭”两个字。再看她那张脸,教授简直嚎叫起来:张男人大嘴歪斜着,嘴角几乎连着耳朵根,嘴角处伸出颗黄色獠牙,两只眼睛像死人样呆滞无神。
“这些钱收回去,”那护士用男低音说,“放在这儿也没有用。”她用鸟爪似手把几张酒瓶标签收起来,她本人也随即消融在空气中。
两小时后,库兹明教授躺在家中卧室床上,他两太阳穴上、两耳后面和颈部挂满水蛙。灰白胡子布勒教授坐在他脚旁床绗过绸面被子上,用同情目光望着他,不断地安慰说:这切都是无稽之谈。窗外夜已深。
这天夜里,莫斯科是否还发生别什怪事,们不得而知;而且,当然,也不打算再作进步探索,因为们该转入这个真实故事第二部。亲爱读者,请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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