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多年轻人就悄无声息地死去,而个善终老头却享尽风光……想想都觉得荒谬。”南丁格尔没好气地说。“愿上帝保佑他吧,不然真怕他去不天国……”
缘故,他们伤势变得比平常更加棘手,很多人还出现冻伤。更让人无奈是,因为恶劣天气,医院物资补给变得更加麻烦,所以对伤员们治疗也不得不拖延,无形中更加放大他们痛苦。
而他们痛苦,也巨细无遗地传递到医院工作人员们心里,此时他们已经因为过度劳累而心力交瘁,再也无暇顾及外界事情,哪怕是联军统帅之过世新闻。
“感谢上帝,终于可以歇歇。”在临时休息室里,弗洛伦斯·南丁格尔女士长长地舒口气,眨眨肿胀发红双眼。“前几天们可是忙坏,这切真像场噩梦。”
“噩梦比们经历要温柔多。”而她对话对象,也是脸憔悴疲惫模样,低垂着头回答。“至少们做噩梦时候不会看着那多人死去。”
边说,她还边拿起套白色衣裙换下自己外面套着这身布满血污、看上去污秽不堪裙子。
这是冬季特制制服,里面塞满棉纱,虽然比夏秋制服要臃肿,但是足够保暖,也让她们这些护士熬过突如其来大雪和降温。
“特雷维尔小姐,真没想到您看上去娇滴滴,但是居然能坚持下来。”稍稍恢复精力南丁格尔女士也换起衣裙。“您绝对是见过最有毅力人之。”
“谢谢您夸奖。”芙兰勉强地笑起来,“事实上也没想到自己这能够坚持,不过,有些事形成习惯之后,也不是那难。”
“伟大习惯。”南丁格尔女士钦佩地看着对方,然后突然叹口气,“您听到吧?多大排场啊!恨不得都让上帝听到,可是他至少是善终离开,而且六十几岁,还有什不满意呢?”
“您对他意见很大?”芙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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