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到法国去,几年几年不回家,真是让大家担心。”
“年轻人,总得作出些事业嘛。”安德烈尴尬地笑着,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事业’有多荒唐。
接着,他看向旁边芙兰,然后介绍她。
“她是娜塔莎·罗斯托娃·别祖霍娃伯爵夫人,母亲。”
接着他又跟妈妈介绍起这两个人,“妈妈,这位是芙兰·露易丝·德·特雷维尔小姐,从法国带回来客人,另位是她同伴,玛丽·德·莱奥朗小姐,她们都是应邀请来俄国旅行。”
自己还有些欠缺经验,生怕惹得伯爵不高兴。
就在他们闲谈时候,别祖霍夫家族宅邸终于在片苍翠当中若影若现,而马车速度似乎又高上几分。
等到马车停下来之后,芙兰发现这座宅邸比她想象还要大,若不是装饰比较简朴,简直可以和宫殿媲美。
回到家安德烈并没有显得多开心,反而显得凝重许多,就连笑容都敛去,更像是个接受严格教育大家子弟。他沉默但又不失礼貌地带着芙兰和玛丽路穿行,来到宅邸当中。
俄国气温向偏冷,现在虽然只是初秋,但是已经颇为清凉,再加上这座宅邸十分通风,所以芙兰总感觉有些发冷,连忙将衣衫系得更紧。
芙兰和玛丽连忙对这位伯爵夫人行礼。“很高兴见到您,夫人。”
“是法国贵族小姐?”伯爵夫人这时候才把注意力放在两个女子身上,然后骤然眼前亮,显然很满意于她们容貌和举止。
“混小子,现在倒是有些眼光!”她突然眉开眼笑地对安德烈说。“到这个年纪,终于想起自己该做什吗?”
股巨大尴尬,让这三个年
当他们来到客厅时候,位老妇人朝他们迎过来。
这个妇人大概六七十岁样子,穿着非常保守黑色裙子,她身材有些偏胖,头发已经大部分花白,戴着顶暖帽。她脸上布满皱纹,因而鼻子显得更加高挺,简直犹如鹰钩般,只有充满慈爱和激动眼睛,才能看到些不属于这个年纪热情。
“安德烈!”看到安德烈,她就大喊声,然后张开双臂,抱住安德烈腰部,接着吻吻他脸颊。“你总算回来!”
“妈妈,妈妈回来啦。”安德烈也露出笑容,然后拥抱下这个老妇人,语气十分温情,“看到您这健康真高兴!”
“都到这个年纪还有什健康可说呢!能够看到你们都在身边,就够开心。”老妇人边笑,松开拥抱,同时还亲昵打量着安德烈,似乎是在确认和上次见面时瘦多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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