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任由伊泽瑞尔继续留在美洲受苦——大概,她就是放不下心头最后点怜悯,所以才会选择对王妃——不,对自己母亲——说出真正现实来吧。
可想而知,要在王妃面前说出这些话来,她到底要抱定什样意志。
“理解?想谁也不会理解吧……”芙兰苦笑起来,“有谁会理解个对自己兄弟开枪女人呢?她十分生气,非常非常生气,接着她把以前送给她画丢还给,然后说要和断绝关系,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儿。……很伤心,但是不怪她,看看自己做出来这些事,又哪里有资格责备她呢?”
看到她如此哀伤样子,夏尔蓦地感觉有些心疼。
“不,理解,不仅理解,而且感谢。真,谢谢你,站在这边。”他十分诚恳地说,“她现在生你气,要和你断绝往来,但是……是不会抛弃你,爷爷也样。所以你不用伤心,你并没有损失什,原本亲人直还在,而那几个意外亲人,他们突然出现,他们突然消失,对你来说又有什损失呢?别放在心上,孩子。”
“爷爷也抛开,他……他并不把当做家人。所以,先生,除您,再也没有别人在身边。”仿佛是被催动样,芙兰突然纵身投入到他怀中,然后哭起来,“只有您个人!”
她抱着夏尔时候,手中画也摔到地上,发出哐当声。
夏尔心中有些怜悯,所以并没有推开对方,只是轻轻地抚摸下她背后头发。
这时候突然背后传来阵脚步声和喧哗声,原来是那些军官准备离开这里前往旅馆。
夏尔心里正急,芙兰马上脱开他怀抱,只是再饱含深情地朝他点点头,然后拾起画急速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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