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如此。”夏尔再度耸
耸肩，“亨利，既然你是
亲戚，又
直为们家效劳这
久，就跟你透露点实情吧。如今波拿巴家族看上去如日中天，大家精诚团结，实际上内部是分裂，而且是互相对立，这种对立由来已久，然后裂痕很深，以至于们这些外围支持者也被牵涉到其中，并且不得不给自己找个立场。派人自然是热罗姆·波拿巴亲王，另派人是以莫尔尼先生为首，两边是难以共处——至少莫尔尼先生不会乐意看到热罗姆亲王家系登上皇位。”
“所以……您是选择莫尔尼派？”亨利终于差不多明白过来。
“是，就是这样。”夏尔点点头。“经过慎重考虑所以选择和莫尔尼先生站在边，至于之前那些过节，只是种借口而已。”
“您……您真笃定陛下会有别继承人吗？”片刻之后，亨利小心翼翼地问，“如果陛下没有婚生子话，那……帝国皇位就将只能落到这群人手里啊？毕竟……”
“这种
夏尔却微微皱下眉头，“热罗姆亲王系以后只能继续做亲王，他们登不上帝国皇位。”
这突如其来生硬态度，让亨利吓得赶紧噤声。
虽然他不明白夏尔为什突然不高兴，但是他本能地知道，他不应该把这个话题持续下去。
不过，他也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在这瞬间从窗外看到帝国最顶尖穹顶真实景象——外表貌似坚固，内部却其实早就千疮百孔。
在他小心翼翼注视之下，夏尔重新恢复平静，有些事情，确实需要跟人说清楚。
“哦，想必您已经注意到，并不喜欢热罗姆亲王家。”他平静地看着对方。“或者准确来说吧，并不希望他们成为帝国皇帝。”
亨利没想到对方居然下子就跟自己说到如此严重话题，因此有些发愣。
“…………确实听说您同约瑟夫·波拿巴亲王关系不大好。”片刻之后，他略带忐忑地说，生怕自己又惹得对方不高兴。
“没错，以前和他有些小过节，但是对来说，过节绝对不是问题，如果只是过节话，随时可以向他谋求和好，哪怕求饶也没什——不是个死脑筋人，相反向来以实用主义态度行事。”夏尔摇摇头，表示对方想并不对，“之所以站在他对立面，是因为立场，没错，作为帝国大臣，不能够超然事外，而是必须选择个立场。”
“您……您是说，您有意选择种，种和约瑟夫亲王家作对立场？”亨利感觉自己越听越是迷糊，瞠目结舌地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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