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俾斯麦转过视线,昂然看着这位前辈,“德意志因为自己造成混乱,多少年来已经成为各国屠场,遭遇多少灾祸?现在它必须尽快重新弥合起来,舔舐旧日伤口,然后用民族力量来对抗每把伸向它刺刀,不然话它就只能永远沉沦下去。”
“在帝国会议当中您似乎说过不少类似话。”亲王并没有受到他激昂情绪感染,反而冷静地说,“图恩伯爵就几次说您试图用这些说辞来鼓动他支持您观点。”
图恩伯爵是奥地利帝国驻帝国会议大使,他是个同样自命不凡人,作为梅特涅后辈他经常来聆听亲王教诲,而俾斯麦方面是本身性格使然,方面是为和奥地利争锋,故意经常对他傲慢无礼,惹得他几次大发雷霆,在亲王面前说这个乡下财主坏话。
“在家里说过,在柏林说过,在帝国议会也说过,这些话是永恒观点,在任何地方都会明确无误地说出来。”俾斯麦并没有因为亲王隐含指责而退缩,“当然也知道,想要实现目标只靠言辞是不够,只是给大家个预告,仅此而已。”
“毕竟是普鲁士人啊……”亲王微微叹口气,沉吟片刻之后才再度开口,“先生,作为个德意志人,并不反对您崇高理想,也希望德意志民族能够复兴并且在欧洲取得应有地位。不过,们要看到,除民族之外,还有国家存在,们必须谨慎行事,欧洲理应是个各个民族和谐相处乐园沃土,他们在各自国家里面都能作为公民而存在。”
“如果个国家连民族利益都不能保卫、不愿意保卫话,那它还有什存在意义?就是为多收税吗?”也许是因为有些激动缘故,俾斯麦毫无退让地反问亲王,“先生,在外国大炮每隔十几二十年就从们土地上碾过年代,和谐、乐园这些词,们应该留在下个世纪讲!”
“两位,请不要再说下去,认为你们已经说到个无关话题上。”眼见两个人将要吵起来,夏尔马上插言,止住他们。
这就是普鲁士和奥地利根本区别所在。普鲁士可以用民族热情和鼓动来武装自己,奥地利却不能,奥地利统治民族是德意志人,但是境内同样有拥有庞大人口捷克人、匈牙利人、克罗地亚人等等民族,旦谈到民族热情,奥匈帝国整个根基就动摇——或者可以这说,在民族国家时代,奥地利本身就是个不合时宜另类,先天性地就有孱弱症。
所以奥地利只能有梅特涅,没办法有俾斯麦。当然,这对法国来说是好事。
“哦,抱歉,殿下,说得有些过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