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给掉到殖民地去。”夏尔也笑起来,“俾斯麦先生,虽然您现在觉得自己不得志,但是相信这绝对只是暂时,觉得用不多少年,您就可以成为普鲁士所必须服从人。”
“是吗?”俾斯麦有些不大相信样子,“那感谢您预言。”
“也深信如此,年轻人。”梅特涅亲王突然接过话头,不紧不慢地说,“普鲁士是个习惯于服从国家,肯去自主思考脑子太少,而您正是这些人当中脑子最好个,所以归根结底,他们还是得靠着您来运行这个国家。看您飞黄腾达将是命中注定事,您也没有必要去责备命运对您太不公平,否则那就是在嘲笑全欧洲绝大多数庸人。”
接着,他缓缓地转过视线,在俾斯麦和特雷维尔两个年轻人当中逡巡。
“原本就相信你们两个十分杰出,在分别见面之后更加深信如此,所以……你们不要着急,未来就是你们。是在与十年或者十五年后欧洲对话,尽管也许看不到那天……但是仍旧对此十分好奇和期待。”
夏尔和俾斯麦对视眼,既惊奇于对方对自己抬爱,又因为亲王这番话而心生快慰——可不是什人都可以得到梅特涅亲王钦点。
“真正重点是,那时欧洲,到底是怎样面貌?”亲王继续说下去,“归根结底就是个问题,你们两个人想要欧洲,到底是可以弥合在起,而且大相径庭、以至于必须分出个结果来?”
“您是指什呢?”夏尔心里暗暗惊。
“意思十分明白,将你们起召集过来,就是想要看看你们理想是否可以互相妥协。”亲王从容不迫地回答,“年轻人们,虽然你们对十分礼貌,但是知道,和样,你们都是十分固执高傲人,只有固执高傲人才可以闭着眼睛不管别人说什直往前走,走到自己想要待地方,所以并不打算改变你们想法或者理念。但是你们也要知道,现实从来不会是帆风顺,也从来没有可以完完全全按自己心意世界,终究们不得不适应现实棱角,作出某种妥协。依看来,欧洲未来安宁和和平,就依赖于那些真正把握时代人互相作出妥协,就好像当年们在维也纳做过样。”
顿下之后,他继续从容地说下去,“虽然现在们大多数已经变成漫画当中丑角,或者人们口中笑柄,但是们当年也曾群星璀璨,每个人都雄心勃勃,势要为自己、为自己国家夺取至高荣耀,但是最后,悲剧幕幕地降临,欧洲大地上已经流遍血,数百万人丧失自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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