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死几十年。”伯爵平静地回答,“从八零五年起,他和你们皇帝打很多仗,最后死在法国入侵俄国战场上——如果足够凑巧话,可能还是您爷爷部下干掉他。”
夏尔突然感觉十分尴尬。“呃……呃……”
“您不用感到抱歉,打仗事情谁能控制得呢?子弹是不讲情面。您也没有义务为几十年前事情来负责,提起这个也不是想向您控诉什。”伯爵还是出乎夏尔预料平静,“另外,为他死感到光荣而不是惋惜,因为他是为保卫俄罗斯母亲而死,这种死法比在病床上哀嚎着死去要好万倍。如果某天,在外国对俄罗斯新轮入侵骤然来临话,也会拿起枪,和这位朋友样战斗,希望命运能够赐个同样死亡,让为俄罗斯母亲必然得到胜利添砖加瓦。”
“……很欣赏您爱国热情,不过倒认为人活着比死更好。”夏尔以笑容含混过去,以避免和他进行有关于几十年前那场战争争论,不然话他夸也不好贬也不好。
“是啊,是
度自由,但是他们只能在巴黎周边自由活动,而且每隔段时间都必须跟人报备,如果要离开巴黎则必须要人来陪同。先生,知道这种条件很苛刻,但是请理解顾虑。”
伯爵再度犹豫下,思索夏尔提出条件,最后还是勉强地答应下来。
“好吧,如果您非得这做,那也没有办法,会跟他们说下,让他们按照您话来办。”
“真十分感激您大度。”夏尔由衷地笑起来,“那您还有其他事情要来办吗?”
“想让儿子安德烈以后长待在法国,让他负责们私下联络,这个可以吗?”伯爵继续提出自己要求。
“这个当然可以,安德烈是个好人,和朋友们都很喜欢安德烈,只要他想要呆在这里,没人能赶走他。”夏尔耸耸肩,继续大度地答应着对方要求。
“这个败家子儿,天知道他得多浪荡才会让你们都喜欢他!”看到夏尔这评价他小儿子,伯爵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苦笑起来,“哎,对这个小儿子就是太娇宠,结果让他变得这不成话!安德烈,安德烈,真辜负这个名字啊……”
“听上去那个安德烈是您朋友?”夏尔好奇地问。
“是,那个安德烈叫安德烈·博尔孔斯基,是位心地十分良善爱国青年,他仁慈睿智,乐于助人,而且对谁都不坏恶意,对也有很多帮助……”伯爵叹口气,好像回忆起什。
“他现在还在吗?”夏尔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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