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这样
还是会感谢你，至少你告诉
应该怎
走。”
“这是应该做
呀？”玛丽微笑起来，“说起来你那些事倒也不能说走错呢！你成功把他吓住，他既然舍不得你死，那就只好抱住你咯。只是告诉你，硬走完就得走软，就算不说，你迟早也会走。于是——你看，开始奏效，你成为先生臂膀，变成他身边人，而不是
个承载着过度想象幻影……”
“是啊，在他心里终于变成个真正人！天知道为此付出多少代价！”芙兰满怀苦涩地感叹，“但愿在接下来路上不用再花费这大代价。”
“不会，最难已经走完。”玛丽笑着回答。
“谢你吉言。”芙兰朝她伸出自己手，“哥哥对说过句话——如果你想要别人忠诚于你，那就永远不要只说漂亮话而什都不给，忠诚应该是建立在相互帮助和信任之上——直以来，他也是以这种风格来回报你，而……也完全领会他意思。所以……要感激你忠诚，
满、踌躇满志样子，玛丽禁不住笑出来。
“好啊，这还没开始，你就这有干劲！那就照这办吧！”
在歉疚和激情驱使下，她们两个很快就完成每幅画作登记工作。接着，这些箱子又重新被封好，工人们会将它们小心搬下楼去，然后装到马车运到特雷维尔侯爵宅邸里面，然后它们会在这里暂时被封存，但是在画馆改建好之后，它们将会重新被搬回来，成为画馆里面收藏珍品，享受世人欣赏目光，达成自己身为艺术品使命。
而这些只会是开始而已，这个画馆将如同她所说那样，收藏全世界珍贵画作，成为她所属特雷维尔家族宝座上又颗最美点缀品。
当工人们将箱子都搬出去之后，大堂又重新恢复寂静。芙兰和玛丽因为心怀留恋，于是继续留下来，继续徘徊在这些旧日遗迹当中。
当她们来到墙角处处石膏像前时，芙兰轻轻地躬下身来，打量着这个石膏人像。“玛丽，谢谢你。”
“谢做什？”玛丽也躬下身来。
“谢谢你给那些建议，谢谢你在最绝望时候还站在边，陪走过那些最黑暗日子。”芙兰满怀感激地偏过头来看着她，“真难以想象，如果没有你……会怎样。”
“即使没有，你还是能挺过来，你天生不会被吓倒。”玛丽轻轻摇摇头，然后伸手摸摸这个石膏人像，“你脑袋，不比它脑袋脆弱，没有什能够让你忘掉自己。”
芙兰沉默，也许她确实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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