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孔泽突然觉得,夏洛特向他扫过眼神,就如同看待无理取闹小孩样。
是啊,谁会那蠢,给自己留下这样把柄呢?
“您放心……不会跟您要什自供状,也不需要您写得有多详细,您只需要到时候手书份,用词可以十分隐晦,隐晦到根本无法拿去当做呈堂证供,谁都看不懂也没关系,只要先生能够看懂就行——只需要个证明,个只对他有效证明,证明并是受您委托才去做这些事情。不能平白无故地就去当先生仇敌,旦他通过什方式得知真相,需要个凭证来证明
什样威胁,以至于连父子之情都不用理会,定要他去死呢?孔泽心里突然闪过丝好奇,但是很快自己就主动掐灭它。
“您意思是,埃德加·德·特雷维尔先生现在造成严重威胁,哪怕先生在场也会得出和您样结论,您只是不愿意让先生去背负那种心理上负罪感,所以才决定对他隐瞒?”孔泽终于摸清其中要领。“您能够确认这点吗?”
“是,确定。”夏洛特笃定地回答,“承蒙两个老人厚爱,现在是特雷维尔家族掌事人之,有权对家族中害群之马予以应有制裁。为丈夫,是做得出来。他讨厌他父亲,也被他父亲威胁,但是即使如此却还是不想背负杀害父亲罪孽……没关系,这很正常,很多人都走不出这步,也做不出来。但是……埃德加·德·特雷维尔是他父亲,不是,对来说他只是个可恶恶棍,个突然冒出来罪人,并且威胁们,所以您必须确保他在夏尔不知情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死去,不要再妨碍任何人。”
“不知情情况下就不是罪孽吗?难道您下令叫让他去死,特雷维尔先生就无需因此承担责任?”孔泽惊奇地看着夏洛特,好像看不懂她到底在想什。
“对来说就是如此。”夏洛特冷笑着给出个回答。
孔泽皱皱眉头,他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这些贵族们行事逻辑。然而他却明白,对方所说切,都是不容许他拒绝。
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只有遵从切命令份,知道太多秘密自己根本无法脱身,就算前面是悬崖,他也得闭上眼睛往前走。
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抛开,至少像这顺手工具可不好找。
想到这里,孔泽终于稍稍镇定下来。
“如果您要求如此话,只能保持沉默,”孔泽再度躬下身来,“但是,作为条件,需要您到时候为写份文件,证明是在执行您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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