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巴黎和那位先生见面之后,他们家就因为当时法国z.府驱逐而来到英国,令他没有想到是,那位年轻人真履行自己诺言,在他安顿下来之后,就通过经办人来给他寄出不少赞助金。
虽然嘴上表达过些谢意,但是她心中感激要更多,原本直都打算找个机会偿报这种好意,结果没有想到,等到不是报答机会,而是个惊人噩
“哦,是这样啊?”也许是因为两位小姐都十分富有魅力缘故,夫人很快就平静下来,好奇地笑笑。“很抱歉……还不知道怎样称呼您,直以来只知道这位好心人叫T先生……”
芙兰稍稍犹豫下。
“先生在您这儿使用化名对吗?非常抱歉,事到如今们也不用隐瞒,您就叫唐泰斯夫人吧……很抱歉先生直对您隐瞒。”
“夫人?”马克思夫人敏锐地反问。
“是,他是…………”芙兰停顿几次,最后还是以种奇特语调说出来,“丈夫,最近才刚刚过世。”
泽介绍之后,妇人眼前亮,然后她让开门,连忙向他们三人招招手,“哦?!请进!”
看得出来,她是真心为能够有机会款待直慷慨给与他们家援助那位好心人亲人而感到欢欣鼓舞。
“您好,夫人。”芙兰恭敬地朝这位妇人行个礼。
然后她们才跟着走进去。
而孔泽却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哦……上帝啊!”夫人惊异地睁大眼睛,“怎会这样!”
不像习惯晚婚二十世纪,在如今这个年代,女孩子十六七岁结婚是寻常事,所以芙兰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年纪,但是听到她已经结婚消息之后,她倒也不是特别吃惊。
她真正惊讶是另外个地方。
“您是说……您是说……那位先生,已经……已经……过世?”
虽然从这位女子神态上她已经感到有些不好预感,但是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仍旧感到十分震动。
和芙兰预想不太样,房子内陈设并不奢侈,但是十分整洁。
“真是抱歉,因为没有事先做准备,所以现在只能这样来招待你们,”当芙兰和玛丽在茶几边坐会儿之后,夫人面带笑容,端着三杯热气腾腾咖啡走过来,“你们法国人应该都挺喜欢喝这个……”
但是,当看到茶几边只做两个人之后,她眼睛里闪过丝惊奇。
“嗯?孔泽先生怎没进来?他有事出去吗?”
“很抱歉,夫人,是叫他留在外面,因为有些事想在只有极少人知情时候说……”芙兰满怀歉意地朝对方弯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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