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出去?”芙兰顿时满面惊讶。
“你是孙女儿,是在膝下长大,难道还能就这样把你拘禁辈子吗?”老人微微皱皱眉头,“姑娘,难道这世上还有比更加挂念你安危人吗?”
“可是……可是……”芙兰有些犹疑,“难道您不怕
“姑娘……先别走!”他叫住芙兰。
芙兰有些迟钝地重新转过身来,然后疑惑地看着老侯爵,“爷爷,您还有什事吗?”
“最近身体好点吧?”老侯爵努力让自己严峻表情变得温和些,甚至还勉强地挤出个笑容,“听医生说,伤好像都痊愈?”
“是,爷爷。”芙兰轻轻地点点头,“身上伤是都好。”
心里伤却点都没有平复。
头来,重新夺回旧日权势与辉煌——甚至还更进步,虽然对自己本人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但是原本以为总算给孙子和孙女个好归宿。结果,到末,却发现切都是灾难。
这种感觉,又如何能够不让这位老人痛彻心扉?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在家和孙女儿用餐时候,对他来说都是种心理上煎熬,但是他又忍不住要来看看自己孙女儿,担心她又出什意外。
经过这些天观察来看,芙兰暂时并没有再次去寻思念头,但是这种解不开哀愁,恐怕也是种慢性z.sha吧。
孙女儿这种样子,老人每次都看得十分心痛,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次次地选择沉默。
“就算痊愈,现在身体也还是在休养阶段,你怎就不多吃点东西呢?”老人有些责备地问,“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样啊?”
“谢谢您关心……”芙兰笑容多上几丝苦涩,“可是,最近胃口实在不太好,吃这点就够。别担心,没事。”
“嗨,怎能还不担心呢!”老人长叹口气,“你……你……哎!”
长吁短叹好会儿之后,老人终于勉强恢复平静。
“最近……最近你是闷坏吧?”他站起来,然后步步地向芙兰走过去,“想不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这样对你胃口也有好处。”
就在这时,芙兰突然站起来,又朝爷爷欠身行礼,显然准备打算结束自己晚餐——虽然餐盘里面食物其实根本就没有动过多少。
眼见芙兰打算离开,玛丽也连忙停下自己晚餐,同样准备离开。
真是个尽职尽责看守啊……老人心里又叹口气。
不,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总不能真直把孙女儿这样当做囚犯看押起来吧?!
看着芙兰打算转身离开背影,老人终于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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