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时候她才能从这种执迷当中醒过来呢?夏尔有些忧郁地想。
“夏尔,也别这生气,她这样很正常啊,毕竟从小和你感情那深,小姑娘家又爱嫉妒,时间没法接受你和夏洛特结婚也很正常……”也许是怕夏尔发芙兰脾气,老侯爵替孙女儿说起好话来,“不过,这也没什,特雷维尔家族孩子,没点性格怎行。”
眼见爷爷也如此定调,夏尔也就不打算再说什。
“好吧,不会生她气,只是有些痛心而已。”夏尔叹口气,“不过,虽然不能得到她祝福很遗憾,但是就算没有,们也照样能够做该做事情。”
“你这样想就好,是啊,现在只要做好该做,又还有什可怕呢?”老侯爵也点点头,“大势
自行其是……您甚至还有权任意支使去做任何想要去做事情,但是……”芙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因为心中痛苦而恼怒不已,“但是,您休想让发自内心地祝福您和夏洛特,因为……因为无法欺骗自己,做不到。当然,这对您又有什关碍呢?您大可以继续做您想做任何事。想,您在强迫服从您之余,还能稍稍发些慈悲,让哪怕至少在心里有些自主吧?”
“好吧……既然如此,那也随便你吧。”夏尔有些遗憾地耸耸肩,“不过希望你到时候还是能够出席们婚礼,哪怕板着脸也要随着们把程序走完,不然话,倒是不会怎样,只是你恐怕会有失名声。”
“会,先生!”芙兰大声回答。
然后,她不管不顾地朝两个人行行礼。“想,需要知道事情已经说完吧?好,现在已经知道,没有任何意见,现在……有些困倦,先回去,晚安,先生。”
说完这几句虽然貌似谦恭但是毫无暖意客套话之后,她不等两个人再说什,直接转身就离开房间。
直到门被重重关上之后,祖孙两个人才互相带着担忧对视眼。
“毕竟是年纪长大啊,脾气也见长!”老侯爵长叹口气,然后不带怒意地感叹句,“要是搁在几年前,她哪儿敢这样跟们说话啊!”
“这孩子确实是越来越不懂事。”夏尔也皱着眉头回答,“这阵子确实需要好好管教下。”
情绪低落、整天把自己幽闭在房间里,对好友拳脚相加甚至划上她脸,还像今天这样对着两个长辈大发雷霆……即使是贯溺爱夏尔,也不得不承认最近芙兰确实是越来越叛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温柔顺从妹妹。
悲哀是,即使知道这点,他也无法改变这切,因为……他无法满足妹妹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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