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注视之下,祖父和兄长神态自若地交谈着,因为习以为常缘故,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东西有多可怕、多无所顾忌,他们甚至都没有想过,他们语气、他们态度,会在多年间给这位少女带来多大影响。
在他们眼里天使样纯洁善良芙兰,又怎会被直以来他们不经意间灌输“只要达到目,切手段都是好”信条所污染呢?贵族家庭代代潜移默化,又怎可能偏偏对她个人失效呢?
亲情总是会遮蔽人双眼,使人看不清想不到摆在面前事实
提这个干嘛!都这把年纪,就算得到元帅封号又能怎样呢?”老人笑着挥挥手,但是神情之间自有豪情,显然并不像口头上那不在乎这个头衔,“只要你们都能够过得如意,这个头衔对可有可无。”
“这可不像是元帅说出话。”夏尔仍旧微笑着,“多少人盼都盼不到荣誉,您却说得好像不值提样。别忘,到时候,您可是会在全军代表面前被总统封为元帅呢,这可是难得至极荣誉。”
“荣誉是好东西,但是对来说比不上你们。”老人十分真诚地看着自己孙子和孙女儿,“夏尔,功业已经到顶,再走也走不到哪儿去,而你却还年轻,未来前途不可限量,真希望能够亲眼看见你走到最顶峰!”
“那您定会看到。”夏尔笃定地回答,“您所要做就是好好保养身体。”
“是,你会办到,绝对相信。”老人长叹口气,然后突然提高声调,“拿破仑带人冲进五百人院时候,时还犹豫踌躇,说大堆让人害臊语无伦次话,没关系,这是因为他当时没经验……但是,这次,们定要让他们明白,是们不可动摇意志摧毁他们!”
特雷维尔侯爵好像来兴致似,突然拿起餐刀向前比出个刺击手势,“……谁不服从就朝谁开枪!”
“先替他们默哀吧。”夏尔笑着回答,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不妥。“话说回来,那天们拜访总统时候,苏尔特元帅也是这说呢,他说们要流血,定要流血,只有流血才能镇住这个反复无常民族和国家。”
“毕竟是当过首相人啊,苏尔特这个老家伙其实真是不错!只可惜做们对手。”老人低下头来叹口气,“听说他现在身体很不好,怕是这两年就要故去吧……”
“听医生说大概就剩下年寿命。不过,正如您所言,他确实是个不起人。”夏尔同意他看法。
“那就按他说法……”老侯爵拿起酒杯,饮下猩红酒液,“流血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