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直在想,那桩凶案,其实就是萝拉趁机犯下?甚至是经过精心谋划而犯下?她故意找个机会留在画馆里面,然后按计划溜出去,跑到她哥哥那里,然后……”玛丽自己也觉得这说实在太过于惊悚露骨,于是她慢慢转开视线,转到那堆报纸所在地方,“算,这些东西说得比还要清楚多,也没什可以补充。”
玛蒂尔达仍旧沉默不语,酝酿着莫大风,bao空气,压得两个人都有些心头沉重。
“您说这多,但还是没有什根据,仅凭在黑夜里眼又能说明什问题呢?大家不会相信。”许久之后,她低声说,“就算是真,也并不能够当做呈堂证供吧?别人可以轻轻松松否认您指控。”
“没有兴
……
还有种情况更加可怕,她甚至都不敢猜想下去。
“最初也闹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无视玛蒂尔达慌乱,玛丽继续说下去,“或者可以说,现在还是宁愿自己什都不明白。想,现在您能够理解这几天承受是什样煎熬吧?真是没办法才过来找您。”
接着,两个人视线对视在起,然后各自看到各自眼中惊疑和震恐。
“不,这不太可能……”玛蒂尔达突然摇摇头,好像在极力向玛丽、也向自己否认着什似,“这种事情太荒谬吧?玛丽,您会不会真是看错?”
“好啦,玛蒂尔达,您何必在面前这说呢?这可不像您,在事到临头时候,喊什‘这不可能’‘这太荒谬’,本身不就是件很可笑事情吗……还是说,您觉得会有这个闲心,特地跑过来消遣您吗?”玛丽微微苦笑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不管怎样,觉得们都应该面对现实,看到就是看到,没必要装作没看见。那……接下来问题只有个,看到东西,到底意味着什呢?玛蒂尔达……您可以跟说说您意见吗?”
虽然她问得好像很诚恳,但是玛蒂尔达却仍旧没有回答,也许是不知道该怎回答。
“玛蒂尔达,看来们真又想到块儿去。”玛丽又叹口气,“得吧,现在这里就们两个,还有什事情是不能说秘密吗?就开个头吧,如果是半夜私会情人话还好,伤风败俗风流韵事虽然传出去会惹出风言风语,但是并不能够致命。真正可怕是……那种借机隐藏罪恶,更大罪恶,比如……那是萝拉?她故意扮成男装,然后在大半夜地溜出去?”
玛蒂尔达动动口,但是又不知道该怎说。
因为,她刚才也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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