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还不是完全不可理喻嘛……带着这样想法,加斯东如释重负地再次朝她躬躬身。“全听您安排,女士。”
……
在女总管带领下,两位贵人都走进宅邸当中。
遵照之前诺言,德·莱奥朗女士去侯见室等候去,而普拉斯兰公爵则继续跟着人沿着厚厚地毯走进去。
虽然看上去外表并不宏大,但是当来到里面之后,却意外地能够让人感觉种扑面而来富贵奢华。
直是个模子里刻出来——温和,冷漠,毫无感情,但是却彬彬有礼。
自从爷爷、元帅拉波塔伯爵死去之后,少年时代他就按爷爷遗嘱,托庇于特雷维尔家族。他也从出山开始,就跟随克尔松公爵,成为他亲信员。
没错,他是克尔松公爵崇拜者,几乎举动都想模仿他。那个人在普拉斯兰公爵眼中,简直可以说是种被盲信偶像。
这种崇拜,不仅仅是来自于对多年接触中所产生对他恐惧,更来自于对他敬佩——在这位青年公爵眼中,德·克尔松公爵形象,几乎就是他最想成为那种形象:理智,温和,谦逊,谋略深远,以及……必要时毫不留情,意志坚定得让人只能叹服。
正因为他崇拜那位偶像,所以即使是他情妇,加斯东也不想过于开罪。
巴黎那些富于想象力和创造力设计师以及工人门精心雕刻门窗,以及仿中世纪或威尼斯宫殿天花板,处处安置外表为画幅木制壁橱,时时打磨光可鉴人大理石地板,忠实地反射着鎏金烛台上面烛光,再加上各处流苏和帷幔,重重陈设用各种方式宣示主人富有,简直可以称其为现代资本主义圣殿。
而就在这圣殿中央,摆
“德·普拉斯兰先生,您还太年轻,所以有时候可能有些不明白情理,这不是您过失……”玛丽脸上还是带着那种淡淡笑容,但是语气里却似乎暗含着什刺人尖刻,“但是,还是得告诉您,有时候您刻意想要装得更加成熟话,反而可能会起反作用哦……”
加斯东表情骤然僵住。
片刻之后,他脸上露出无奈讪笑。“啊,抱歉,不过并没有对您不敬意思……”
“这个就不重要。年轻人,脾气大点很正常嘛,什事情都闷在心里反而不好……”玛丽笑着摇摇头,示意他不用解释,“刚才只是跟您开个玩笑而已,等下您先去见芙兰吧,让您这样时间紧年轻人等下去,可是罪过啦!只是,请您稍微快点,让您可怜朋友少等会儿,可以吗?”
加斯东有些惊奇地看着玛丽,但是从她笑容里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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