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够做成话,自己还有什必要忍受任何人——哪怕是好友——颐指气使呢?
况且,夏尔·德·特雷维尔先生,也并不是个完全无法接受人选。
“当然,这个任务也十分艰巨,毕竟那位迪利埃翁小姐已经同他交往甚密,您贸然插足恐怕也未必能行……”特雷维尔侯爵长叹口气。
老混蛋,你觉得故意激有意义吗!
“那……您就不担心吗!”突然,玛丽抬起头来,满怀挑战地看着老侯爵,“如果他转而迷上,那您又该怎办?再找剂新药吗?那还真是忙活您呢……”
自己吧。”
玛丽微微垂下视线,没有回答。
看来对方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就得离开这里,离开已经成为豪门特雷维尔幼支——要离开,然后在角落里生活下去,要就要按他话做。
原本只想着通过影响芙兰就可以达到目标,现在看来,原来是种不通世情奢望呢……她心里苦笑起来。
“说老实话,其实孙儿长得也不错吧?这可不是自夸。”就这个时候,特雷维尔话仍旧不停地从耳畔飘过,平静得令人可怕,“觉得您这样也没什不行吧?只是付出些本来就要付出代价而已,而回报……已经跟您说过,能够给东西都可以给。而夏尔,您也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对自己人十分慷慨人,如果您能真能够……话,难道还有什东西您是拿不到手吗?所以,无论从任何方面来看,都不觉得这个提议是在故意贬低您,相反,是觉得这个重任太过于棘手才委托您。”
老人被这种包含着挑战和嘲讽视线,弄得先是呆,然后他大笑起来。
已经这快就进入状态吗?
“那会祝贺您成功,毕竟您利益和们利益是体。”他边笑,边打量着扶手上几乎白得透明双手。“您是可控,也有头脑,不需要担心您什。”
在从窗棱间漏过阳光照耀下,那细长手指指尖稍稍翘起,粉红色杏仁指
“他不是自己有未婚妻吗?您让那位公爵小姐自己来办不就好。”玛丽勉强地反驳。
特雷维尔侯爵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让她自己也感觉到这个提议有多愚蠢。
玛丽又垂下视线,看着被打蜡地板。
在最初愤怒被洗刷干净之后,理智重新在这颗漂亮头颅里面占据上风。虽然脸上带着泪痕,然后充满痛苦和迷茫,但是此时她脑子正急速地转动着,思考着。
其实,这个提议倒也没有想象那糟糕……她心里突然闪过这样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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