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闲聊当然会经常扯到政治话题,开始夏尔还担心自己会被问到政治立场问题,但是很快他就发觉,这些乡间贵族们对正统君主热爱绝对仅限于口头上而已,他们原本也许有各种各样抱负和经历,但是在历经不知道多少年乡间生活、并且呼吸够这种平庸空气之后,早已经习惯这种在自己庄园里优哉游哉地打发日子生活,他们对次伐木或自己酿造苹果酒关注更甚于对君主政体兴趣。
夏尔和阿尔贝都在路易·波拿巴手底下任职?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姓德·特雷维尔和德·福阿·格拉伊啊,毕竟都还有大笔家资,这样不就够吗?——从人们神色当中,夏尔读出这
想到这里去?”夏尔突然隐隐间对阿尔贝有些佩服。
不愧是常年从花丛里混迹过人啊,居然把事情能够掂量地这清楚。
“好吧好吧,朋友,看来是思虑不周……不过没关系,要烦也烦不多久。”他有些抱歉地拍拍阿尔贝肩膀。“们反正就是来客套下,又不打算在这里呆多久,老实说自己也觉得同这些人呆在起浑身不自在呢。”
说罢,两个人走到牌桌边坐下来,开始同这些客人们牌戏。
虽然开始两个年轻人都是怀着种优哉游哉心情坐上牌桌,甚至有种“们来教教你们这些愚笨乡民吧!”感觉,但是很快他们两个人就重新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他们对手,牌技实在太高超。
平心而论,他们技术都不差,夏尔也是在巴黎社交场上历练过,阿尔贝甚至可以说是个老赌棍,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对面技术比他们犹有过之。
看来,这些几十年来没事就聚在起吃饭打牌乡间小贵族们,在不经意间早已经练成高超打牌技术,甚至可以在毫无表情情况下打出心照不宣精妙配合。
——难道这些人都把自己智力天赋加在牌戏上面吗?在连输几把之后,两个年轻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起来。
很快,被挫伤自信心夏尔和阿尔贝开始认真打起牌来,虽然赌注不大——在外省,晚上输几百个法郎就已经是不得大新闻——但是那种年轻人常有胜负心仍旧使得他们不愿接受这种失败。不经意之间,时钟开始走向深夜,两个年轻人谁都没有想起来自己最初是打算打几圈就走,而仍旧坐在牌桌上和那些面目已经没有那可憎对手们奋战。
按照乡间习惯,在牌桌上间隙,仆人们不断送来苹果酒和各种果饼来作为点心,同时大家也不间断地闲聊中,偶尔不同牌桌上还会交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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