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说出与维克斯同为攻击z.府两大台柱的人物名号。
“奴隶劫持的船只因为,bao风雨,无法返回西非,在泰晤士河口附近靠岸,许多奴隶逃进了伦敦。”爱德不怎么显露感情地接着说。“虽然立刻就被逮捕了,但也有人逃进市内,那些人也很快就被抓到了,但如果是那个时候发生的事,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联。他们被扔进监狱,由伯克先生等人担任他们的律师,审判还在进行当中。这场审判辩论奴隶到底是持有人的财产,或者他们也具有身为人的权利。据说遭到奴隶商人贩卖的那些黑人并非战争俘虏,也非欠债卖身,而是在西非和平度日的平民百姓,被担任奴隶商人爪牙的其他部族如狩猎般撇下天罗地网抓来。可是一旦得手的财产权遭到侵害,商人们才不会默不吭声,因此审判迟迟没有结果。”
“那个胎儿百分之百是白人啊。”
“是的。问题在于诺玛说『被逼着说』。有人逼诺玛这么说。”
“爱德,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
您也想要那具尸体。”
“对,我想起来了。”
“奶妈诺玛和涅莉一样是爱尔兰人,当然是天主教徒。伦敦的天主教教会没有几所,而且都位在仿佛不为人知、隐密冷僻的秘密地点。因为如果势力茁壮起来,又会遭到弹压。涅莉是在教会认识诺玛的。虽然主人是贵族,但诺玛并没有因此变得盛气凌人,很照顾比她小的涅莉。两人知道彼此的故乡是邻村以后,交情益发亲密了。听说诺玛提过,她都会寄钱回去给故乡的年老父母。她父亲生病,家中穷困,而且她很想把父亲接来伦敦,请个好医师诊治。”
“然后呢?”
“小姐亡故稍早前,涅莉在星期天的弥撒见到诺玛。听说诺玛看起来十分苦恼。诺玛对涅莉坦白说:『我被逼着说……小姐是被黑男人……』听起来像是实在憋不住而说溜了嘴。她虽然向神父告解,但仍然郁郁寡欢。涅莉就是告诉我这些。”
“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这是别人家的丑闻,所以涅莉告诉我时,我也没当一回事。解剖小姐后,我发
“黑男人?让伊莲小姐怀孕的是黑人?不可能,这里又不是殖民地,黑人与小姐没有关联。伦敦不能履用奴隶。虽然有一堆清扫烟囟、鞣皮这些不下于奴隶活的血汗工作。”
“约半年前,也就是小姐怀胎的那个时期,曾经发生过一起事件,有奴隶在被送往新大陆的途中发起叛乱,劫持船只。”
“哦,是啊。”
“我听说奴隶在船上受到的待遇非常凄惨。”奈吉表现出愤怒说。“听说比牲畜还要不如。”
“原来你跟埃德蒙·伯克(注17)一样,是个废奴论者吗?奈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