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三天到哪里去了?”奥博恩几乎想不起来。两夜和保琳在一起,一夜和哥哥的朋友们在酒吧。
他在灯心绒被单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你知道的……为哈罗德工作到深夜。改装店面什么的。诸如此类。”
“那些个黄书。”露西说着尖声一笑。
奥博恩站起来踢掉鞋。“你又开始了。别这样。”他说,很高兴地放弃防守。露西欠身拾起他的鞋子。“你会弄坏鞋子底的,”她匆忙地说,“像这样脱鞋。”
他们都脱了衣服。露西把她的衣服整齐地挂进衣橱里。奥博恩几乎全裸地站在她面前时,她厌恶地皱了下鼻子,说:“你身上怎么这股味儿?”奥博恩有点受伤。“我去洗澡。”他硬生生地说。
露西用手试了下洗澡水,高声说话以盖过水龙头的哗哗声。“你应该带些衣服来洗。”她用手指勾住他裤子上的松紧。“这些给我,明天早上就能干。”奥博恩怀着爱意的挑逗,用手指勾住她的手指。“不,不。”他马上叫喊起来。“它们早上还是干净的呢。是的。”露西开玩笑地去脱他的衣服,他们缠斗着滚过浴室地板。露西尖叫又大笑。奥博恩兴奋却自持。
最后露西穿上睡袍走开了。奥博恩听见她进了厨房。他坐在浴缸里洗掉那些闪亮的绿色斑迹。露西回来时裤子已经放在散热片上烘着了。“女人的肋骨,不是吗?”奥博恩在浴缸里说。露西说:“我也进来了。”接着脱掉睡袍。奥博恩给她让出地方。“您请。”她在灰色水中坐下来时,他微笑着说。
奥博恩仰卧在干净的白色床单上。露西轻轻地趴到他肚皮上,像只伏巢的大鸟。她决不允许别的方式。她一开始就说:“我主动。”奥博恩回答:“咱们走着瞧。”想到可以享受被征服的快感,就像他哥哥杂志上的那些瘸腿人一样,他很害怕,感到恶心。
露西说话辛辣起来,这是她对待难缠的病人的声调。“你不喜欢就别再来。”奥博恩不知不觉被引导着按她所想的去做。她不单单是想坐在他身上,她不想他动。“如果你动一下,”她警告了他一次,“我就要你好看。”奥博恩习惯性地上挺和深入,她立刻撒开巴掌抽了他几下,动作快得像蛇吐信子。那一刻她达到了高潮,然后滚到一边,半是呜咽半是笑。奥博恩红肿着一边脸,气恼地走开。“你太变态了。”他在门口喊道。
第二天他又来了。露西答应不再打他,却换成了骂。“你个没用的小可怜虫。”她会在兴奋的顶点尖叫。她似乎本能地感受到奥博恩羞愧震颤中的快感,想要推之更深。有次她猛然从他身上完全抽离,远远地笑着,朝他头上和胸上撒尿。奥博恩挣扎着避开,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