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摇摇头。
马田点着头继续说:“有时你会忍不住问自己,我真的只能成为这样的人吗?真的没有别的可能了吗?这时,你就会想做一件事,不管这件事有没有意义,但是它对你都很重要,因为你需要用它去反驳这样的自己。”
阿泽看着马田没有说话。
忽然身后响起一声喷嚏,吓得两人都跳了起来,他们一看是阿力,他正在花坛的另一侧。
阿力有点儿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我……我正坐在那边,能……怎么办……”
的,莫过于马田,他觉得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更难受的是看见阿力每天假装没事,和他们一起吃饭、上课、睡觉,只是每当他们训练和让小不点补课时,阿力就一个人默默走掉。
在某个晚自习,马田出去上厕所,发现阿泽一个人坐在操场边上,背靠一个小花坛。马田默默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两人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马田打破沉默。
马田问阿泽:“你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吗?”
阿泽点点头。
三人陷入尴尬的气氛中。
阿力挠着脑袋,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先回去了。”
马田和阿泽面面相觑,回了教室。
马田:“我在大陆也有一起长大的朋友,但可能没你们在一起的时间长,因为我从小总是跟着父母搬家,所以我虽然不主动交朋友,但交到朋友都很珍惜,害怕不知道哪天就要分开。”
阿泽听完,开心地笑起来,然后说:“阿杰跟你很像,但你们唯一不同的是,你好像很希望安定,而他很渴望看看不同的陌生的事物。阿力完全是个土著人,但很热心肠。”
马田听完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不过,一开始也确实像阿力说的那样。”
阿泽看着马田,笑着说了句:“没关系的。”
马田抬头看了看天空,接着说:“但在这段日子里,我忽然觉得,其实回不回得去,没关系了,我只是很久没有拼尽全力去做一件事了。你还记得你生活里有什么事能让你很有成就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