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在旅行包里腾出放两颗人头空间。”
“……”
“斧高君毫不知情地把放有长寿郎氏和兰子氏人头包,从媛神堂搬到守家。”
“不会吧……”
“’雄鸡社推理丛书‘《小栗虫太郎》卷和新树社范达因《主教谋杀案》这两本,作为长寿郎氏正在阅读书交到高屋敷巡警手中,它们没有被丢进森林。因为需要这两本书做道具,好让警方把兰子氏指纹误认为长寿郎氏指纹。钢笔也是如此。最初那是兰子氏常用钢笔——就放在西装口袋里吧,却摇身变成赠送给长寿郎氏东西。说起来你不觉得奇怪吗?长寿郎氏第次给江川兰子氏写信时,回信是由古里毬子姑娘寄出,之后也是两人之间在保持通信。然而兰子小姐说得倒像是自己和长寿郎氏有过频繁书信往来似。”
时,藏田婆婆似乎’情不自禁地倒抽口冷气‘。因为那些都是长寿郎氏特征。可以说,兰子小姐和守家富堂翁为首三人之间瞬时达成默契、建立同谋关系。罪犯和被害者家属暗自联起手来。完全不需要语言交流。”
“弄成全裸原来含有这样双重意义啊。不过既然如此,把换下来衬裤留在现场也没……”
“是没关系,但为掩饰某个异常举动需要这做。”
“异常举动?”
“就是把侦探小说抛在森林里举动。只有书话会很显眼,所以需要拿些东西来起抛。”
“确实是这样呢。”
“说过兰子小姐和守家三人是同谋关系,但他们总不能碰头商议吧。所以听到她要把长寿郎氏书和钢笔交给高屋敷巡警,守家这三位表情很快就阴沉下来,眼中流露出责怪她多此言目光,看她眼神也起急剧变化。也正是因此,在指纹鉴定结束,尸体被认定是长寿郎氏时,三人反应就像是卸下承重已久包袱。”
“只是想象下那两个场景,就觉得气都快透不过来。”
“其实在’雄鸡社推理丛书‘里也有线索存在。日本作家人册共出版八本,但后面七位国外作家没有出。这些书后来以’雄鸡推理‘名义,只出版其中三本,即艾德蒙·克莱里休·本特利《特伦特最后案》、伊登·菲尔波兹《红发
“不对啊,话说为什要把长寿郎少爷侦探小说往森林里——”
“那些书大多不是长寿郎氏藏书。她书在其中只占三本吧。”
“啊……那余下书是?”
“是江川兰子氏书。精确地说,是他当天作为礼品带给长寿郎氏书。”
“不是以前寄来书吗?即便如此,又有什必要扔进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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