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当即在斧高脑中联系起来。
首无栖身于守家不启仓,到半夜就会去浴室洗澡……
随着年纪增长,这个想法当然也被纠正。不,应该说只是被种更生动想象所取代。即守家不启仓里住或许是精神失常妃女子,到半夜就会去浴室洗澡。斧高做具有现实意义解释,虽然无法说明她为什没有头……
不过,别说首无之谜,对于妃女子怀疑斧高也没想过调查。甚至没去证实甲子婆是否每天都会去送饭。因为妃女子如果真在不启仓生活,那对守家来说可是个惊天大秘密,窥探这种事无异于自取灭亡。
铃江说过——
首无恐怖来,这又算得什!斧高就是这想。
然而行走在漆黑走廊上也需要勇气。特别是在转过廊角时,斧高打心眼里害怕,对面会不会站着首无,是不是正蛰伏在那里等着自己。即便如此,斧高还是小心留着神,不惊动任何人。所以幸运是,后来他直在主屋解手,次也没有被抓。
(话说回来,首无是不是很喜欢给自己浇水?)
十三夜参礼时出现在媛首山井边,数日后又在守家浴室出没。两个场所共通之处是有水。
但这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呢?在井边目击到首无,斧高认为那是因为当晚有十三夜参礼。然而说到在守家浴室那次经历,比较自然想法应该是首无很久以前就已出现,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从前斧高半夜上厕所时间和首无出现时间不致;或是首无其实早在出没,但他没有察觉。这两种解释都说得通。
“有些事就算当时不懂里面意思,后来也会想通。所以嘛,要是觉得什事有古怪,就会先记着再说。”
“光看表面可不行。凡事必然有另面。”
但是,她可没说要主动去触碰那些事。当年年纪虽幼,但斧高对铃江言外之意,也许已有深刻理解。
(该不会是妃女子小姐……
不过,之后要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也许斧高就会想浴室里首无只是偶然在那时出现,或者相信开始就是他看错吧。
然而就在几天后傍晚,他亲眼看到甲子婆双手捧着件被布巾盖住奇怪物品,消失在主屋背后。看她举止就像是有意避人耳目。那里只能通往周前铃江毫无预兆地把他拉去密谈场所。不过,除几乎不用别栋仓库,那里什也没有,是个无法通往任何地方寂寥之地。
(她进不启仓干什……)
立刻跟上去斧高,刚巧目睹甲子婆正要进入仓库景象。而且被不期而至风吹卷起来布巾下,不知为何竟是份齐整饭菜。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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