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几年前开始二守婆婆的身子骨就不太好了,不是吗?”
“是啊,我在一守家也听到了这个传言。”
“虽说比富堂翁大三岁,但女人通常比较长寿。当然这一点在秘守家尤其显著。不过,一枝夫人也有比体弱多病的弟弟更早去世的可能性。”
“所以二守婆婆会采取某些强横手段么?”
“为此,竹子必
“啊……”
斧高刚吃惊地抬起头,高屋敷就笑着催促起他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与警察同行,斧高多少还是有点迟疑。
然而高屋敷说着“来吧,我们走”,就以极为舒缓的步伐率先走上了参道,因此局面也就自然而然演变成了斧高跟在他后面。
“怎么样,在斧高看来谁会夺魁?三个人里,哪个看起来适合做新娘?”
“不、不知道。”
。声音从下方传来,所以他低头看去。
“巡、巡警先生……”从石碑后现出了高屋敷的身影。巧的是,那里正是十年前斧高藏身的地方,“您是在巡视吗?”
“是啊,和二十三夜参礼的时候一样,入间巡警正在东鸟居口、佐伯巡警正在南鸟居口巡逻。”
入间是今年春天二见巡查长的继任调离后,新来东守派出所任职的巡警。佐伯和高屋敷一样,战后也在南守派出所工作。当警察调职是难免的事,但斧高好几次听妙子说,他俩每次照面都会叹息一句“看来我们是要长眠于此了”。
“那么,你是不是又在守护长寿郎君?”
他已经能和妙子无拘无束地交谈,但要是对象换成了高屋敷,不管怎么说都会变得拘谨起来。恐怕是因为警察这一职业让他有所顾忌吧。
“村里好像分成了竹子派和华子派。东守村民当然是竹子派,南守是华子派。”
“北守好像是华子小姐一派的。”
“是啊。如果竹子进了一守家,今后遇到什么事,二守婆婆肯定会横插一杠进来。不留神的话,一守家很可能会被二守家鸠占鹊巢。同时这也会成为北守和东守的问题。”
“我想富堂翁健在的时候不会有问题。”
“不、不是,唔……”
从石阶上来的高屋敷这么一问,斧高就支吾着低下了头,尽管对方口吻中绝对没有咄咄逼人的质问之意。
“你担心我能理解,但我们正在三个鸟居口巡视,所以不用担心哪个冒失鬼会偷偷潜入这里。不会有问题。再说婚舍集会毕竟是相亲所以……嗯,也就是说,你可不能去妨碍人家哦。”
虽然斧高认为高屋敷的话里没有那种意思,但还是觉得自己想要窥探婚舍的念头已被看穿,不禁涨红了脸。还好他是脸朝下,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嘛,在参道上来回巡逻之类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