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用语言形容这种声音。它有点像沉重
木头落在
石板或砖块上——木头撞击砖块——这让想到什
？
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变得更加响亮。同时还有
阵震动，就好像木头落下地方比上次落下时候更远。随后是阵刺耳摩擦声、皮克曼含糊不清喊叫声和左轮手枪震耳欲聋六声枪响，他不由分说地打空弹仓，就像是驯狮人为震慑猛兽而对空放枪。接下来是发闷吱吱或嘎嘎叫声和轰隆声闷响，然后又是阵木头和砖块摩擦声，停顿片刻，开门——承认吓大跳。皮克曼重新出现，拎着还在冒烟手枪，斥骂在古老深井里作祟肥壮耗子。
“魔鬼才知道它们吃什，瑟伯，”他笑呵呵地说，“那些古老隧道连接墓地、女巫巢穴和海岸。不过不管是什，肯定都所剩无几，因为它们发疯般地想逃出来。猜大概是你叫声惊扰它们。在这些古老地方，你最好小心为妙——们啮齿类朋友当然是个缺点，不过有时候觉得它们对于烘托气氛和色彩也是个有益补充。”
好，艾略特，那天夜里冒险到此结束。皮克曼许诺带来看这个地方，上帝作证，他确实做到。他领走出仿佛乱麻穷街陋巷，这次走似乎是另个方向，因为等们看见路灯时，已经来到条有些眼熟街道上，单调成排建筑物是纷杂公寓楼和古老住宅。原来是宪章街，但过于慌乱，没有记住们是从哪儿拐上来。时间太晚，高架轻轨停运，们经汉诺威街走回市区。这段路记得非常清楚。们从特里蒙街向北到灯塔街，在欢乐街路口转弯，皮克曼在那里与告别。再也没有和他说过话。
为什和他断绝来往？你别不耐烦。先让打铃叫杯咖啡。另种东西咱们已经喝够，需要换换花样。不——不是因为在那里见到画作；但敢发誓，那些画足以让波士顿百分之九十会馆和俱乐部取消他成员资格，现在你应该不会对远离地铁和地窖觉得奇怪吧。真正原因是第二天早晨在大衣口袋里发现东西。还记得吧？地窖里用图钉钉在那幅恐怖画作上揉皱纸张。以为是某个场景照片，他打算用来充当那个怪物背景。就在伸手去抚平这张纸时候，古怪响动惊扰们，在不经意间把它塞进口袋。哎呀，咖啡来——要是你够聪明，艾略特，就什也别加。
对，这张纸就是和皮克曼绝交原因。理查德·厄普顿·皮克曼，所知最伟大艺术家——也是越过生死界限、跳进神话与疯狂之深渊最污秽灵魂。艾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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