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望向大海，但海面上什
都没有。走到水街向北望去，扎多克·艾伦早已无影无踪。
[1]《圣经·旧约》“但以理书”，伯沙撒王宴会时出现在墙壁上
预言。
！咳，咳……地狱里，说！抓不住——什都没做过，也没对任何人说过——
“哦，你，年轻人？哎呀，就算以前没告诉过任何人，今天也非说不可
！小伙子，你给坐好仔细听着——绝对没对任何人说过……说过天黑以后从不到处乱看——但还是发现不该发现事情！
“你想知道真正恐怖是什吗，想知道吗？好，听说——不是那些蛙鱼魔鬼做什，而是他们打算做什！它们将各种东西从原先居住海底搬进镇子——已经持续十几年，直到最近才慢下来。它们住在河流以北，水街和主大道之间住满它们——水底魔鬼和它们带来东西——等它们做好准备……听说，等它们做好准备……你听说过修格斯吗？……
“喂，你听见说话吗？说知道那些是什东西——有天夜里看见，那次……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人可怕尖叫声突然响起，充斥着非人类惊恐，吓得几乎晕厥。他视线越过，望着散发恶臭海面，眼睛都快从眼眶里弹出来。他面容刻满畏惧，足以放进希腊悲剧。他瘦骨嶙峋手爪掐住肩膀，身体愣在那里
动不动，扭头去看他究竟见到什。
但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只有越涨越高潮水，不过有道涟漪比漫长防波堤更靠近们。扎多克使劲晃动身体，转过身，见到被恐惧凝固面容正在融化。他眼皮抽搐，牙龈颤抖。他声音重新出现——但已经变成战栗耳语。
“快离开这儿！快离开！它们看见们——为你小命，快跑吧！什都别等——它们已经知道——跑——快跑——逃出这个镇子——”
又阵大浪打在废弃码头业已松动基石上，疯癫老人耳语声再次变成让血液凝固非人类号叫。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等收拾起混乱头脑，他已经松开肩膀，发疯般地跑向街道，绕过仓库断壁向北而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