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里,车棚没有锁门,因为他认为危险已经过去。那辆车应该做好随时上路准备,在晚间谈话时和谈话后对埃克利短暂地产生过厌恶感,但此刻已经全然消散。他处境和差不多,们必须团结致。知道他身体不舒服,很不情愿在这个时候叫醒他,但必须这做。按照目前情况来看,绝对不能在这里待到早晨。
感觉终于能够行动,便使劲舒展身体,夺回对肌肉控制权。小心翼翼地起身——更多是出自本能而非意愿——找到帽子戴好,拎上行李箱,借着手电筒光柱下楼。紧张极,右手紧握左轮手枪,左手同时抓着行李箱和手电筒。也不知道为什要如此提心吊胆,因为只是去叫醒这幢房屋里除之外唯名居住者而已。
踮着脚尖走下吱嘎作响楼梯,来到底层门厅,鼾声变得更清晰,发现他应该在左边那个房间里,也就是没有进去过客厅。先前传来交谈声书房在右边,此刻片漆黑。客厅门没有上锁,轻轻推开它,依靠手电筒走向鼾声源头,光柱最后落在沉睡者脸上。连忙熄灭手电筒,像猫样无声无息地退回门厅,此刻表现出谨慎不但出于本能,也同样来自理性,因为躺在沙发上睡觉根本不是埃克利,而是向导诺伊斯。
真实情况究竟是怎样?无从猜测,但常识告诉,最安全做法就是在吵醒任何人之前先尽可能地查明原委。回到门厅之后,悄无声息地关上客厅门,顺便插上插销,这样就会减少吵醒诺伊斯可能性。小心翼翼地走进黑洞洞书房,以为会在屋角安乐椅里找到埃克利——也许睡着,也许还醒着——因为那里显然是他最喜欢休憩地点。步步向前走,手电筒光柱落在中央大桌上,照亮只可怕圆筒,它连接着视觉和听觉机器,发声机器放在旁边,随时都可以连接上。心想,这肯定就是刚才那场恐怖会议中说过话离体大脑。有瞬间产生种邪恶冲动,想给它连上发声机器,听听它会说些什。
认为它肯定注意到出现,因为视觉机器无疑会觉察到手电筒光束,而听觉机器不可能捕捉不到脚下轻微吱嘎声响。但直到最后也没有提起勇气去摆弄那些东西。在不经意间看见这就是标注着埃克利名字那个崭新圆筒,昨晚早些时候曾在架子上看见过,而屋主请不要碰它。此刻回顾当时,很后悔自己胆怯,希望能勇敢地让它和交谈。上帝才知道它会吐露什样秘密,澄清有关身份可怖疑问!但话也说回来,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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