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请小鸟和雪莉帮他抬着担架走过鹰架。另外,简特利疯得这么厉害,他似乎应该把药弄回来,能弄回来多少是多少,把情况拨回正轨……
“真是不敢相信,”简特利说,“这东西是预先配置好的,蓝本是我以前工作的形态。我都不敢假装明白这怎么可能,但我们没有资格问为什么,对吧,滑溜·亨利?”他在一个键盘上输入一串指令,“有没有思考过确诊的妄想症和宗教皈依现象之间的联系?”
“他到底在说什么?”雪莉问。
滑溜烦闷地摇摇头。不管他说什么,都有可能刺激到简特利的疯病。
简特利走向大型显示设备——投影桌。“世界之内还有世界,”他说,“宏宇宙、微宇宙。我们今夜带着一整个宇宙过桥,天上的仿佛地下的……显然,这样的东西必定存在,但我不敢希望……”他扭头从镶着黑色珠子的肩头忸怩地看了他们一眼。“而现在,”他说,“我们将见到我们这位客人遨游的微小宇宙的形状。在那个形态之中,滑溜·亨利,我将看见……”
他揿下全息投影台边缘的电源按钮,开始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