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记住,什么都做不到这一点……”
高个子男人走出贾默的办公室,波比站在吧台前。高个子走到女孩睡觉的地方,捡起他那件肮脏破烂的军用大衣穿上,然后走到舞台边缘;杰姬盖着黑色大衣躺在那里,显得那么娇小。男人从自己的大衣里掏出枪,那把巨大的史密斯维森战术左轮。他打开弹仓,取出子弹,将子弹装进口袋,把枪放在杰姬的尸体旁,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做得很好,伯爵。”他说,转向波比,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谢了,哥们。”波比感到自豪如热流般驱散麻木。
“再见了,波比。”男人走向大门,试着打开一把又一把的门锁。
“你要出去?”波比快步走过去,“来,我帮你。贾默教过我。你要走了,哥们?去哪儿?”门打开了,特纳走出去,穿行于空无一人的货摊之间。
“不知道,”他扭头对波比喊道,“我先去买八十升煤油,然后再想去哪儿……”
波比目送他走下自动扶梯的尸体,然后关上门,重新锁好。他扭过脸不看舞台,穿过店堂走到办公室门口。房间里,安琪在哭泣,脸贴着波伏瓦的肩膀,嫉妒犹如匕首刺进心底,吓了他自己一跳。波伏瓦背后的电话上,几个画面在循环播放,波比看见那是新闻摘要。
“波比,”波伏瓦说,“安琪要来和我们在安置区住一段时间。你也来吗?”
玛莎・纽马克的面容出现在波伏瓦背后的电话屏幕上,玛莎老妈,他的母亲,“——早上也有温暖人心的好消息,新泽西郊区的警方宣布,一位本地女性居民昨夜返回,她的公寓是最近一起爆炸事件的目标,她惊讶地发现——”
“来,”波比立刻说,“当然,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