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琳・斯莱德。刚才和说话那女人,”他朝房门摆摆头,“总部那小子来自洛杉矶,叫拉米雷斯。”
“厉害吗?”特纳放下防尘罩。
“应该吧,最好对得起他们价钱。杰琳近两年名头很响亮,拉米雷斯是
“那是谁?”康洛伊问,领着特纳走进扇窄门,门边黑色胶封已经朽烂,康洛伊转动轮盘,关紧那扇门——最近有人给门上过油。
“叫欧凯。”特纳说,打量着这个房间。比较小。两盏灯,折叠桌,椅子,都是新。桌上黑色塑料防尘罩下是某种仪器。
“朋友?”
“不,”特纳说,“给打过下手。”他走向最近张桌子,掀开防尘罩,“这是什?”控制台光秃秃,只是半成品,像是工厂里产品原型。
“玛斯-新科赛博空间操控台。”
舱壁上。康洛伊与个和特纳穿同款风雪衣黑种女人压低嗓门争吵。大胡子男人抬起头,看见特纳。“操,”他跪在地上说,“猜到会是个大块头,但也猜会是条糙汉子。”他站起身,随便在牛仔裤上擦擦手。他和其他技师样,也戴着微孔外科手套,“你是特纳。”他咧嘴笑道,瞥眼康洛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黑色塑料酒壶,“能驱寒。还记得吧?马拉喀什那个活儿。IBM小子想叛逃三菱集团。你和法国佬开着大巴冲进饭店大堂,给车装上炸弹就是。”
特纳接过酒壶,打开盖子,仰脖喝口。波本威士忌。烈酒刺进身体深处,暖意从胸口升起。“谢谢。”他把酒壶还给大胡子,大胡子装回口袋里。
“欧凯,”男人说,“叫欧凯,还记得?”
“当然,”特纳撒谎道,“马拉喀什。”
“野火鸡,”欧凯说,“从史基浦飞过来,免税店买。你那位搭档,”他又瞥眼康洛伊,“他可不怎放松,是吧?是说,跟马拉喀什不样,对吧?”
特纳挑起眉毛,“你?”
“们搞到两套。套在总部。保坂。显然是整个数据网里最快鬼东西,保坂连反向工程、复制芯片都做不到。完全是另种技术。”
“从米切尔那儿搞到?”
“他们没说。他们肯放出这东西,只是为给咱们操控师提个醒,知道他们到底有多想要那个人。”
“康洛伊,谁在控制台上?”
特纳点点头。
“需要啥,”欧凯说,“告诉声就行。”
“比方说?”
“要是想喝酒,还能搞到秘鲁雪花,非常黄那种。”欧凯又咧咧嘴。
“多谢。”特纳说,看见康洛伊从黑女人面前转身。欧凯也看见,他连忙跪下,又撕开截银色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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