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后部，“伟大先知扎昆二次降临教会”那群板着脸
家伙欣喜若狂地跳
起来，又是祷告，又是哭叫。
麦克斯惊讶得直眨眼睛。他对观众猛地举起双臂。
“女士们，先生们，请热烈鼓掌，”他呼喊道，“欢迎伟大先知扎昆！他来！扎昆再次降临！”
掌声雷动，麦克斯三步并作两步赶过舞台，把麦克风递给先知。
扎昆咳嗽两声，环视济济
堂客人，眼中星光令人不安地闪烁着。他困惑地摆弄着麦克风。
“呃……”他说，“大家好。呃，不好意思，
有点儿迟到。前段时间过得非常糟糕，所有事情都在最后刻冒出来。”
充满期待敬畏和寂静弄得扎昆似乎很紧张，他清清喉咙。
“呃，还有时间吗？”他问，“能给分钟——”
宇宙恰好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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