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间之影（18 / 53）

然自己只是在第二人格时接触过。当这些病患失去记忆时候，就会将自己与那些司空见惯神话中生物联系到起——寓言中那些入侵者会与人类互换灵魂——并因而开始寻求知识——他们认为自己要将这些带回个幻象中、没有人类痕迹远古过去。而当他们记忆恢复之后，又倒置这联想过程，并认为自己是之前被捕获灵魂，而非入侵者。因此他们梦境和假记忆就会按照传统神话方式进展。

尽管这些阐释看似繁赘，但还是胜过头脑中其他缘由——主要是因为其他理由都过于牵强。而且诸多有威望心理学家和人类学家也都逐渐认同观点。越是加以思量，就愈发觉得这些理由似乎极具说服力；直到最后，真建立起道壁垒阻隔那些依旧困扰着幻象和印象。就算真在晚上看到什怪异之事，那也只是曾听说过或是阅读过东西；就算真有着什异样厌恶感、怪诞景象或是荒谬假记忆，这些也只是第二人格时习得神话在反响而已。所梦见与感受到切都不会具有任何实际意义。

确证这阐释后，尽管那些幻象（不是抽象印象）愈发频繁、清晰地侵扰着，精神状态却有大幅好转。1922年，认为自己可以再度从事正常工作，便在大学里谋份心理学讲师差事，还将自己新习得知识付诸实践。原本政治经济学职位早就有合适人选——除此之外，经济学教课方式也与任教时有较大变化。此时，儿子刚刚步入研究生学业——这段学习使他成为如今教授，并且们还共同工作许久。

IV

也继续详细记录着那些荒诞梦境——它们愈发频繁及生动地出现，而且认为这样记录作为心理学文件是极具真实研究价值。梦境中瞥见事物像极记忆中场景，但还是相当成功地竭力避免这想法。在写作中，会将幻境当作真实见过事物来对待，但有些时候，也会将它们看成夜晚虚无幻象抛诸脑后。从未在日常对话中谈及过这些话题，但关于此事报道就像切这类事件那样终究会走漏出去，而这引起有关精神问题各种传言。有趣是只有那些外行人才会对这类谣言深信不疑，任何职业医生或心理学家都不会认同这观点。

只会稍带提及1914年后梦境中所见所闻，因为严谨学者会总结出更为完整数据和记录。随着时间推移，脑海中阻隔梦境屏障明显削弱，因为出现在梦中景象大幅增多。尽管那些幻象依旧是些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