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回到自己那失落小小梦境之地,但在获得更大自由后,便又产生更加宏大、崇高追求与好奇。你曾希望航行在金色奥克拉诺斯河上,希望在兰花茂密科莱德寻找那早已被遗忘象牙色城市,希望君临埃莱克—瓦达猫眼石王座——那里巍峨高塔与无数穹顶有力地耸立向只有颗红色孤星苍穹,而那苍穹与地球,乃至切事物都完全不同。而现在,在穿越两道大门之后,你希望些更加高深东西。你不会再像是个孩童样,从个自己嫌恶现实情境逃进个自己钟爱梦境里。而是像个成人样,冲破切迷离梦境与现实情景,直奔那藏在最深处最终秘密。
“你愿望,发现很有意思;而现在,准备允诺这个愿望——只为那些从你那个星球过来生物允诺过十个愿望——其中五次都是为些你称之为‘人’,或者与之类似生物。而现在,准备向你展现终极奥秘,准备看着它摧毁个软弱心智。然而,在你完完全全目睹从最终到最初秘密之前,你仍留有个自由选择,在帷幕还未从你眼前撕开之前,你仍能穿过那两道门,折返回自己世界。”
V
接着,那些汹涌思潮在瞬间消失,把卡特留在片让人恐惧和敬畏荒芜与死寂中。四周只有广袤无垠虚空,可追寻者知道,那个存在仍在这里。他花点时间思考着那些话语,接着便向深渊回应道:
“接受,不会后退。”
紧接着,那些思潮再次汹涌而至,让卡特知道那位存在已收到他回应。随后,知识与阐述犹如洪水般从那不受任何限制与约束思绪中汹涌而出,为追寻者打开无数崭新视野,让他准备好去领略那些过去他从未奢望能拥有关于宇宙切。那个智慧告诉他,三维世界概念是何等幼稚和狭隘,除上下、前后、左右这些已知方位外,还有着无数其他方位。他向追寻者展示那些世俗神明是何等渺小,而他们那琐碎、犹如凡人般嗜好以及与俗世联系——那些他们表现出憎恨、愤怒、博爱以及虚荣,那些他们渴望赞美与献祭,那些他们所需要、与理性和自然本身相对信仰——又是何等微不足道与华而不实。
大多数信息都转化成卡特能够理解字句,但也有些利用其他感官来向卡特进行描绘。也许是凭借着自己眼睛,抑或是依靠着自己想象力,卡特意识到自己正置身在个奇妙世界里,这个世界完全超越凡人眼睛所能看见,以及脑海所能想象维度。先前那还是个力量交织漩涡,此刻已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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