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试图将他那独特的气质永存。
我们所研究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明的,因为毕竟都与人类世界关联甚少,人类更是无从想象。那些事情涉及更加广阔、更加可怕的宇宙,由黑暗的实体和意识构成,比物质、时间、空间更加深邃,那些仅仅存在于梦境之中的世界绝非常人所能及,即便是最富有想象力的人类在一生中也仅能梦到一两次。我们清醒时了解的世界正是从这种宇宙中诞生,就好像一个小丑从管子里吹出的泡沫,一个泡沫就是一个宇宙,只有当小丑一时兴起去吸吮制造泡沫的物质并吐出泡沫时,我们才能触碰到那些宇宙。有识之士倒是能猜出一点这种宇宙的事情,但他们大多都选择了无视。当智者试图去解释这些梦境的时候,神嘲笑他们;当一个长着东方眼睛的男人(此处应该是指爱因斯坦,他提出了相对论)说所有的时间和空间都是相对的,所有人又嘲笑他。可是那个长着东方眼睛的男人也只是做出了猜测,并无其他。我曾经试图做得比他更多,不止步于猜测,我的朋友也付出了努力,并且获得部分的成功。因此我们决定一起尝试,将我们自己关进古老的肯特郡的一座高塔,在塔里的一处隔间里吸食了各种异国的d品,在d品产生的幻觉里产生了很多恐怖和禁忌的梦境。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被各种各样的痛苦折磨,其中最主要的折磨是我无法清楚地发声说话。在那些不虔诚的窥探过程中,我所闻和所见之事切不可描述,即使是任何语言或者任何符号和暗示都不足以将其描述。我这么说是因为自始至终我们的探索与发现都只是自然产生的各种感觉,与任何正常人类的神经系统能够接受的印象都毫无关联。它们虽然都是感觉,但其中却蕴含着难以置信的时间和空间的要素,并且这些时空要素的最深处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或者明确的存在。我们经历的这些感觉,如果用人类的语言去描述其大致特征,应该就是倒转或者猛冲。在得到启示的每一个阶段,我们精神的某一部分都会大胆地逃离一切真实和现实的存在,沿着骇人、黑暗、恐怖的深渊在空中疾驰,偶尔也会撕裂一些标记得很清楚、很典型的障碍物,那些障碍物就像是黏性的、令人不适的云朵或蒸气。在这些黑暗的、脱离躯体的飞行过程中,我和朋友时而各自独行,时而同行。当我们在一起飞行的时候,我的朋友通常飞在我前面很远的地方。虽然我们脱离了躯体、并不成形,我却能理解他的存在,并对他的模样留下图像化的记忆,就好像他的面庞出现在我眼前,被奇怪的光线照耀成金色,呈现出可怕的、诡异的美感,一如他那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