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压抑,同时还要在残酷无情的大自然中挣扎着生存,因此形成了他们鬼鬼祟祟的性格特征,自史前时代起,继承了他们那冰冷的北方传统。在必要的实践和哲学理念之中,他们身负原罪,所以不能成为美好的化身。正如所有的凡人皆会犯错一样,他们也会在犯错之后受到法典严苛的惩罚,因而试图去寻找隐藏于法典之上的庇护之所。所以他们越来越隐藏自己的品性,最后只有他们居住的寂静又昏昏欲睡的房屋能知道他们从遥远的过去至今所隐藏的一切。他们不善交际,不想摆脱能够帮助他们遗忘的睡意。有的时候,外面的人想要把这些房屋都拆除,心想着这么做或许是件好事,因为房子里面的人一定也是这么希望的。
1896年11月的一个下午,我遇上了一场大雨,冻得瑟瑟发抖,这时候如果出现任何一个能让我躲雨的地方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冲进去。所以在发现一栋饱受时间侵蚀的古老又破败的房子时,我立即进去了。当时我已经在米斯卡塔尼克山谷里旅行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沿途拜访当地的居民,想要搜集某些宗谱学方面的数据。由于我的行程路线十分偏远曲折,而且充满了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所以我觉得租一辆自行车出行会更方便一些,虽然这个季节对于骑车而言已经有些晚了。为了抄近路尽快到达阿卡姆,我踏上了一条明显已经废弃了的公路。,bao风雨来临时,我恰巧走到了一个四周很大范围内都没有村落的地方,自然就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躲雨的地方,只能去那个看起来令人很不舒服的木头房子里。房子坐落在一座岩石山的山脚下,两旁各有一棵不长叶子的榆树,窗户脏兮兮的,模糊不清,看不到里面,我却感到它们在向我眨眼睛。虽然房子就在路尽头不远的地方,却在看到它的第一眼时就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说实话,一栋正经的建筑物是不会那么狡猾又强烈地盯着经过它的人的。在我近期对宗谱学的研究过程中,我收集到了一些一个世纪之前的传说故事,这些故事让我对这样的地方产生了一些偏见。然而,迫于恶劣的天气状况,我还是克服了内心的顾虑,毫不犹豫地推着自行车走到房子跟前。眼前的房门紧闭,看起来是那么神秘又引人遐想。
我原本想当然地认为这个房子已经被遗弃了,然而当我走近它时,这个想法开始变得犹豫了。因为尽管通往房子的小路已经几乎被杂草覆盖了,但是依然保存完好,并不像是完全被遗弃的。因此我没有直接上去推门,而是敲了敲门,内心中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敲完门,我就站在门口那块粗糙的、长满了苔藓的石头台阶上等。我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