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用手擦拭眉头。“苏珊，
……”
“很抱歉，必须要加班。尼克拉生病
，下周五
威格莫音乐厅必须替她上场。有些不太熟维瓦尔第和莫扎特作品，所以这个周末必须参加额外排练。很抱歉。对不起。”
“呃，其实呢，”理查德说，“也必须加班。”他在她身旁坐下。
“知道。戈登逼着去催你。特别讨厌他这样。事情和没关系，而且弄得很难做。受够被人步步紧逼，理查德，至少你没这
对。”
她喝
口咖啡。“不过确定，”她又说，“被步步紧逼和被彻底遗忘之间存在些灰色地带，很想搞清楚那儿都有什。来，抱抱。”
他只是因为他不开心。”
“呃，他当然不开心。艾尔·罗斯把《洞察》办成份犀利而睿智杂志，所有人突然都想读读看。以前只是堆装模作样垃圾，唯用处就是让迈克尔找他喜欢人吃饭和拍这些人马屁，借口是他们说不定会为他写点什。他连期像样刊物都没办出来。整件事就是个笑话。他完全在自欺欺人。不觉得这有什迷人和有趣。对不起，又没完没说这个，不是存心。”
苏珊不自在地耸耸肩。
“觉得你反应太激烈，”她说，“不过他要是总找做这种做不到事情，也只能离他远远。实在太耗神。总而言之，听说，很高兴你今晚过得很糟糕。想聊聊咱们这个周末该干什。”
“啊哈，”理查德说，“这个……”
他抱住苏珊，觉得自己真是不配享有这份难以想象巨大幸运。小时后，他告辞苏珊，发现玛尚诺比萨店已经关门。
◇◇◇
与此同时，迈克尔·温顿—威克斯正在回切尔西家里路上。他坐在出租车后座上，茫然地望着街道，手指在车窗上轻轻敲打出若有所思迟缓旋律。
嗒哒哒哒滴嗒哒滴嗒滴哒。
他属于只要能满足心意就看似如母牛般温顺那种危险人物。由于他心意总能得到满足，而且他似乎很容易取悦，因此任何人都没想到过，他除温顺如母牛还有另副面孔。你必须推开许多温
“哦，对，先查下留言。”
她从他身旁走过，打开自动答录机，播放戈登留言几秒钟，忽然弹出磁带。
“懒得听，”她把磁带塞给理查德，“明天直接交给办公室苏珊吧。省得她跑趟。就算有什要紧事，她也可以告诉。”
理查德吃惊，说：“呃，好。”他把磁带装进口袋，末日推迟带来兴奋让他浑身发痒。
“那，这个周末——”苏珊说着坐进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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