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头晕目眩地站
几秒钟，再次擦拭额头，轻轻地放下电话，就好像电话是
只受伤
仓鼠。他脑袋乱嗡嗡，吸着大拇指。大脑皮层深处许多小突触手拉手跳舞唱儿歌。他使劲摇头，命令它们停下，快步走到答录机旁，再度坐下。
他和自己辩论会儿要不要再次按下播放按钮，然后没等下定决心就按下去。舒缓轻音乐飘扬还不到四秒，走廊里忽然响起钥匙插进门锁声音。
理查德惊恐地按下出仓按钮，磁带弹出来，他抓起磁带
“要是你感兴趣，”声音说，“
有个小小学习班。”
理查德无言以对。
“你在学习，”声音说，“很慢，但毕竟在学习。要是你学得比较快，这会儿应该已经放下电话。但你很好奇——而且学习能力不够强——所以你没放下电话。办当然不是新手窃贼学习班，虽说这个点子颇为诱人。相信肯定能从哪儿拉到点赞助。既然窃贼必须存在，让窃贼受些训练终归比较好。
“不过，要是真办这
个学习班，保准会允许你免费参加，因为太好奇。想知道理查德·麦克杜夫先生为什会突然投身于闯空门事业，因为根据解，这位年轻人很有钱，在电脑业算是个人物。”
“你是……？”
带上正确工具。戴上手套。半夜三更挂在窗台上晃荡之前，对你要做事情首先有个哪怕最不着边际概念。”
“第三条，绝对不要忘记第二条。”
“你是谁？”理查德叫出来。
那个声音不为所动。“邻里守护，”它说，“你从后窗向外看，会见到……”
理查德拖着电话线跑到窗口向外看。道闪光吓他跳。
“于是做点小小调查，打电话给查号台，发现你正在闯这套公寓属于位路小姐。另外，知道理查德·麦克杜夫先生雇主是著名路先生，所以在想，路小姐和路先生会不会凑巧有血缘关系。”
“你是……？”
“和你说话是斯弗拉德，大家都叫他‘德克’·切利，目前使用姓氏是简特利，原因在此刻无须赘述。晚上好。要是你想知道更多情况，十分钟后来上街玛尚诺比萨店找。记得带钱。”
“德克？”理查德叫道，“你……你在勒索？”
“不，白痴，为买比萨。”咔哒声，德克·简特利挂电话。
“第四条，绝对不要站在有可能被拍照地方。”
“第五条……你在听说吗，麦克杜夫？”
“什？在……”理查德慌乱道，“你怎知道是谁？”
“第五条，听见你名字绝对不要答应。”
理查德站在那儿说不出话，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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