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科夫刚刚放下话筒,格特马诺夫走进来。他已经穿起大衣,戴起皮帽。看到诺维科夫,就带着无可奈何神气把两手摊。
“诺维科夫同志,以为你已经走呢。”
他婉转而亲切地说:
“后勤部队落后。可是后勤部队副司令对说,不能让坦克去和受
“马上给司令打电话。”诺维科夫说。
但是给司令电话没有打成,因为叶廖缅科上托尔布欣集团军里去。诺维科夫又给副司令打电话,副司令不愿意做出任何决定。他只是对诺维科夫为什没有下部队去表示惊讶。
诺维科夫对副司令说:
“中将同志,军是方面军各部中西进最远,不经过协商,就这样撤除对军空中掩护,这算怎回事儿?”
副司令很恼火地对他说:
副司令打个电话,把情况报告下。他事先就知道司令会怎样回答,司令当然不会担负责任:既不会下令叫坦克军停下来,也不会主张诺维科夫继续前进。
果然,副司令吩咐火速向方面军侦察科询问敌军情况,同时答应把他和诺维科夫通话内容报告司令。
在这之后,诺维科夫和友邻部队步兵军军长莫洛科夫进行联系。莫洛科夫是个粗,bao、爱发火人,总是怀疑友邻部队向方面军司令提供对他不利情报。他们吵过嘴,甚至还骂过娘,虽然不是直接骂个人,骂是坦克与步兵之间脱节越来越厉害。
诺维科夫又打电话给左面友邻部队炮兵师师长。
炮兵师师长说,没有方面军命令,他不能再向前推进。
“司令部更知道怎样利用空军,参加进攻战不是你们个军。”
诺维科夫不客气地说:
“要是坦克受到空中轰击,怎对坦克手们说呢?拿什掩护他们呢,拿方面军指示吗?”
副司令这次没有发火,倒是用和解口吻说:
“您下部队去吧,把情况报告给司令。”
诺维科夫明白他意图:这位炮兵师长不愿意只起辅助作用,只是保证坦克“射门”,他自己也想“射门”。
诺维科夫和炮兵师长通话刚刚结束,参谋长便走进来。诺维科夫从来没见过涅乌多布诺夫这样性急,这样慌乱。
“上校同志,”他说,“空军集团军参谋长给打来电话,说他们准备把支援们飞机转移到方面军左翼。”
“这是怎啦,他们害神经病,还是怎?”诺维科夫叫道。
“这事儿很简单嘛,”涅乌多布诺夫说,“有人不希望们首先进入乌克兰。希望因为这件事得到苏沃洛夫勋章和赫梅利尼茨基勋章人多得很。没有空军掩护军就只能停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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