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活动
内容、节奏具体化。光需要几百万年才能穿越空间，精神能霎时间就能穿越。上帝特征—无所不在，将成为精神成就。不过，人能够与上帝并驾齐驱之后，还不会就此停止。人要解决上帝都无法解决问题。人要建立和整个宇宙、和另外空间、和另外时间高级理性生物联系，人类整个历史与另外时间相比，只是似有若无短暂
闪。人还要建立和微观宇宙生命有意识联系，微观宇宙生命演化，在人类看来只是短短瞬。那将是完全消灭时间与空间障碍时代。人类就会看不起上帝
。”
维克托点点头，说：
“德米特里·佩特罗维奇，开头
听着您话，心里在想，哪儿有心思听哲学议论，人家要抓去坐牢，还谈什
哲学。可是下子就忘记科甫琴科，也忘记希沙科夫、贝利亚同志，忘记明天也许会把赶出实验室，后天也许就会把关起来。不过，您要知道，听着您话，不是感到高兴，而是感到失望。您把们说得很不起，神话中大力士赫拉克勒斯在们面前成可怜小矮子。可是就在这时候，德国人就像宰疯狗样在杀犹太老人和孩子，们也发生过九三七年事，发生过普遍集体化事，把几百万不幸农民流放，饥饿，人吃人……您要知道，总觉得从前切都单纯些，明朗些。经历种种可怕不幸与灾难之后，切都变得复杂，难以理解。人会看不起上帝，可是能不能也看不起恶魔，战胜恶魔？您说，生命就是自由。可是在集中营里人是不是这样想？生命遍布于宇宙之后，会不会用自己强大力量建立奴役制，其可怕程度超过您说对死物质奴役？您还是告诉，将来人在善良方面能不能超过耶稣？这是最主要！请告诉，如果无所不能、无所不在人类仍然带有们今天刚愎自用和利己主义，包括阶级、民族、国家、个人利己主义，人类强大将给世界带来什？那时人会不会把全世界变成总星系规模集中营？就是说，就是说，请告诉，您是否相信善良、道德、慈悲心进化？人是不是在这方面也会进化？”
维克托很抱歉地皱皱眉头。
“对不起，定要请您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比咱们谈数学方程还要抽象。”
“这个问题并不那抽象，”契贝任说，“因此也反映在生活中。决定不参加原子裂变研究。人类要过明智生活，今天善良和好心肠是不够，您说也是这点。如果人旦掌握原子内部能量力量，会怎样呢？今天精神能还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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