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说什?”
不过,不等对方重复,那句话就进入他意识,他不好意思起来。
“也是个男子汉呀,没办法,政委同志
可是现在诺维科夫很不放心,只看这位旅长毛病:酗酒,放荡,追逐女人,健忘,得不到下属爱戴。别洛夫没有采取防御措施。看样子,别洛夫不关心这个旅物质技术供应问题。他关心只是燃料和弹药供应。至于如何修理坦克,如何从战场上撤出受损伤坦克,他也不够关心。
“您这是怎啦,别洛夫同志,不管怎说,这不是在乌拉尔,是在草原上呀。”诺维科夫说。
“是啊,就像群茨冈人,营地太不像样子。”格特马诺夫补充说。
别洛夫马上回答说:
“在防空方面,采取措施;至于地面敌人,并不可怕。认为,在这样后方,敌人不可能来。”
各个区委书记完成计划时候,在削减农庄劳动日可怜报酬时候,在降低工人工资时候,在要求降低成本、提高零售价格时候,在很感动地和农村妇女谈话,表示同情她们生活困难时候,在看到工人住房拥挤表示难过时候,他都能显得很真诚,很自然。
这是很难理解。不过,难道现实中所有事情都那容易理解吗?在诺维科夫和格特马诺夫走到汽车跟前时候,格特马诺夫对送他们卡尔波夫开玩笑说:
“们只有在别洛夫那儿吃午饭,您和您军需官午饭们就吃不成。”
卡尔波夫说:
“政委同志,目前还没有让军需官动用前方仓库东西。至于他本人,顺便说说,他什也不吃,正在害胃病。”
他吸口气,说:
“不希望防守,心想往前冲。等着心里憋得难受,上校同志。”
格特马诺夫说:
“好样,别洛夫,好样。真是当今苏沃洛夫,真正大将之材。”然后把称呼换成“你”,用亲热口气小声说:“政治部主任告诉,好像你和卫生所位护士勾搭上啦,是真吗?”
别洛夫因为听到格特马诺夫亲热口气,下子没有明白问题严重性,就问道:
“害胃病,哎呀呀,那可真糟。”格特马诺夫说着,打个呵欠,把手挥。“好啦,们走啦。”
别洛夫旅与卡尔波夫旅相比,向西挺进很远。
别洛夫瘦瘦,大鼻子,两条腿弯弯,又长又粗。他头脑灵活机敏,说话像开机关枪样。诺维科夫很喜欢他。
诺维科夫认为他是生就坦克军里猛冲快攻好手。
虽然参加战斗时间不长,他博得评价是很好。十二月里他在莫斯科附近对敌人后方进行过坦克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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