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来信说,很多人在莫扎伊城外被抓去杀,儿子也被杀,因为给他取个和列宁相同名字—弗拉基米尔·伊里奇。”
哈里莫夫激动地说:
“从来不着慌,等心定,才开枪。来到前方,有个好朋友古罗夫中士,教他说乌兹别克语,他教说俄语。德国佬
这是次生产会议,就像工厂里、田野宿营地上常常召开那种会议。但坐在这儿不是织布工,不是面包工,不是裁缝,谈也不是烤面包,不是打谷。
布拉托夫说,他看到个德国人搂着个女人在路上走着,他迫使他们趴到地上,在打死德国佬之前,让他们爬起来三次,后来又迫使他们趴下,子弹打得离他们脚两三厘米地方直冒烟。
“等他站起来,枪把他打死,他就十字交叉倒在那女人身上。”
布拉托夫懒洋洋地说着,他说得使人震惊,因为士兵们从来没有说过这样使人震惊事。
“好啦,布拉托夫,不要胡吹。”扎伊采夫插话说。
晨,打死五个德国鬼子,用四发迫击炮弹。”
“是啊,可这还比不上舒克林,他门炮打十四辆坦克。”
“他打门炮,因为他炮兵连就剩门炮啦。”
“他打坏德国佬碉堡呢。”漂亮小伙子布拉托夫说句,脸就红。
“觉得那不过是普通掩蔽所。”
“没有胡吹,”布拉托夫不解地说,“今天共打死七十八个。政委同志决不会叫人胡吹,你瞧,这是他签字。”
克雷莫夫本想加入谈话,很想说,在布拉托夫打死德国人中可能有工人、g,m者、国际主义者……应该记住这点,要不然就会成为极端民族主义者。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因为这种思想对作战没有好处,不能武装军队,倒是会瓦解武装。
口齿不清、面色灰白索洛德基说说他昨天怎样打死八个德国佬。然后他又说:
“是乌曼集体农庄庄员,法西斯在们村子里造许多孽。自己也流些血,受三次伤。所以不再做农民,做起狙击手。”
愁眉苦脸托卡廖夫说说怎样选择好地点,监视德国人取水和去厨房必经道路,然后又顺便说:
“是啊,掩蔽所,”巴秋克说,“今天颗迫击炮弹把门打掉啦。”又转身朝着别兹季科,带着责备口气用乌克兰语说:“打得这准,还以为是狗崽子别兹季科打呢。”
特别腼腆炮兵眀准手曼茹里亚抓起张饼子,小声说:
“中校同志,这面饼真好。”
巴秋克拿颗子弹敲着茶杯,说:
“好啦,同志们,咱们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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