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原觉得老许根据新情况,机警地作出这个谨慎决定,是完全必要。老许可以等甫志高到约定地点以后,确定没有危险才进心心咖啡店去。茶房走过来,老许取出钱包,正在付钱。李敬原摸出打火机来,可是烟盒已经空。
他告诉老许
有件很不好事。他居然假借你名义到处借钱,说是你要他办刊物……成岗拒绝他,他甚至大吵大闹,诬蔑成岗不执行决定!”
“啊!”许云峰简直没想到,甫志高竟会到和他早已断绝组织联系、自己过去交通员成岗那里骗钱。他眉头猛然聚成条线,“这,证实看法!这人很危险。”
老许端起茶碗,又放下。昨晚上他和沙磁区委书记凑情况,知道更多事情。区里几次想调动甫志高工作,他都借口熟悉经济工作,不愿放弃银行里职位。最近几个月,他忽然积极起来,不但乐意兼任书店经理,而且要求过问学运工作。他想扩大书店,提高自己地位,并且借此插足到文化界去占据块地盘,解放以后向党讨价还价。许云峰喝大口茶,回头问道:“老李,你说他个人主义,发展到什程度?还有点自己人味道吗?”
“利令智昏。”李敬原吸着烟,神情十分严肃。“他想办刊物,当然有人送给他主编,他想扩大书店,又给他送店员!这种人,不仅今后不能容忍,现在就应该……”他手坚决地往桌下切,做个示意动作。
“对。”老许点点头。“立刻割断组织关系!车票已给他买,事情交代完,要他今天就离开重庆。”
“你昨晚上没有严厉批评他是正确。”李敬原以他素来有毫不容情态度说道:“这种人当面套,背后套,批评毫无用处,大敌当前,只能断然处置。”
老许放开思路,答道:“这是次教训,当然,也是种不可避免社会现象。十年,二十年以后,这种人还不定能绝迹!”说到这里,老许眉头皱,不安地说:“书店事件,联系到‘客人’们活动,们考虑下,还有什漏洞?万老甫昨晚上回家去?”
“对这个人来说,完全可能!”李敬原忽然问道:“你和他约在什地方见面?”
“心心咖啡店。”
李敬原深思下,不安地说:“离这儿太近……”“对,们马上换个地方再说!”老许略想下,虽然他和甫志高约定在附近咖啡馆里碰面,但是前些时候,他曾和甫志高在新生市场门口约会过次,万有什意外,甫志高是有可能东钻西钻找到这个地方来。老许看看李敬原赞同目光,立刻喊道:“茶房,收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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