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深入每天的日常生活之中。我认为如果能够改善人们每天的生活,那么哲学就是好的,否则宁可忘掉它。但是他并没有朝这个方向走。
他曾经推演良质与心、物之间的关系,而确认良质是心、物的根源。如果没有经过仔细的解说,这种发现就会像哥白尼的发现一样,完全扭转了别人对这三者之间关系的认定,听起来似乎有些神秘,但是他并不希望如此。他的意思只是,在认知一项物体之前,必然有一种非理智的意识,他称之为良质的意识。在你看到一棵树之后,你才意识到你看到了一棵树。在你看到的那一刹那以及意识到的那一刹那之间,有一小段时间。我们常认为这一段时间不重要,但是并没有证据显示这一段时间不重要——情形完全不是如此。
"过去"只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之中,"未来"则存在于我们的计划之中,而只有"现在"才是惟一的真实。你理智上所意识到的那棵树,由于这一小段的时间的关系,便属于过去,因而对你来说并不真实。任何经由思想所意识到的总是存在于过去,因而都不真实。所以真实总是存在于你所看到的那一刹那,且在你还没有意识到之前。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真实。这种在意识之前的真实,就是斐德洛所谓的良质。由于所有经由思想所认知的事物必须来自于这一段思考前的真实,所以良质是因,而果才是所有的主体以及客体。
他认为知识分子最难了解这种良质,因为他们反应过快,立刻将一切化成思考的形式。而最容易看见良质的是儿童以及未受过教育的人,还有丧失文化的人。他们很少受到文化的影响,因而较少接受正规的训练,没有让文化渗透他们的心灵。他认为,这就是为什么朴质是一种独特的知性上的疾病。他发现由于学校教育在他身上的失败,使他很偶然地拥有了对这种疾病的免疫力。
最起码在某种程度来说,不具有这种习惯。之后他很自然地就不认同知性,也同情那些反知性的教条。
那些拥有知性成见的人,通常认为良质这个知性前的真实毫不重要,只不过是客观事实和主观意识之间一段短暂的时间。由于他们早已认定它不重要,所以不会去研究它和知性的观念有何不同。
他认为的确不同。一旦你听过良质的声音,看到那面韩国的墙,以及非知识实体最纯粹的形式,你就会想要把所有那些文字玩意儿忘掉,因为你已发现一片新天地。
现在他有这一套三位一体的新理论支持,就阻止了浪漫与古典之间的分裂。
这种分裂差一点把他给毁了。它们再也不能把良质肢解,而他可以轻松地坐在那儿,把"它们"肢解。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