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导入机器之中。"他们只是看着
，思考看法。
"这是
种新观念，"说，"但是它来源却很传统。客观物质，比如说，自行车或是烤肉架，本身无所谓对错，分子仍然是分子。机器没有感受力，除
人施加给它们东西。要想测验机器好坏，就看它给你感受，没有别测验方法。如果机器发出声音很顺畅，就表示没有问题。如果声音不对，那就表示有问题，除非你或是机器任方有改变。所以检验机器也是对你种检验。没有别检验。"狄威斯问："如果机器出问题，而觉得很平静，又该怎
办呢？"大家笑起来。
回答，"这是自相矛盾事。如果你真不关心，你就不会发现它出问题。所以发现它出问题就表示你关心它。"接着又说："比较常出现情形是，即使它已经恢复正常，你仍然忐忑不安。想这才是实际状况。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你仍然担心，就表示还有问题，因为你没有彻底检查过它。
在工厂里，任何台机器没有彻底被检查过，就不能上线运转，即使它运转情形良好。你对烤肉架忧虑也是样。
你还没有完成让你心安种种检查步骤，因为你总觉得这些说明书太复杂，你很可能无法完全解。"狄威斯问："要怎样做才会心安呢？""那要做比现在所说更多研究，这件事有很深奥道理。每份说明书说明对象都是特定机种。但是所说方法并没有这狭窄。说明书真正让人气愤是，它们限定你只使用种方法组合，也就是工厂设定方法，这种前提抹煞所有创意。其实组合烤肉架有千百种方式，但是他们不让你解整个状况，因而只要你出点错，就拼凑不成。于是你很快就失去兴趣。不只这样，他们告诉你方法，可能不是最好。"约翰说："但是它们是从工厂来。"说："也来自工厂，知道这些说明书是怎样写成。你只要带着个录音机走到生产线上，主管会找个他最不需要人陪你，而他正好逮到打发时间最好方法。于是不管这个人说什，就成这份说明书上指示。下个人很可能告诉你完全不同内容，或是更好方法，但是他太忙。"他们都很吃惊。
"早该知道。"狄威斯说。
说："情况就是这样，没有作者抵制这种做法，因为科技原先就假定只有种正确方法。然而情况完全不是这样。所以旦你有这样假设，当然说明书只限定说明烤肉架。旦你可以选择千百种组合方法，就要同时考虑到你和机器之间关系，还有你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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