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技术人员往往显得沉默寡言,甚至在做实验的时候有些畏缩。他们不喜欢在做实验的时候讲话,那样就无法专心地思考问题了。他们借着实验推论出问题的结构,然后与心里正常的运作结构相比较,所以他们看到的是基本形式。
一辆后面连着拖车的汽车驶进了我们的车道,打算超我们的车,然而又无法回到他的车道。我一直闪头灯,想确定他能看到我们。他虽然看到了,但还是无法转回去。路肩非常窄,而且高低不平,如果我们开上去一定会翻下去。我一边刹车、按喇叭,一边打灯,天啊,他紧张地朝我们的侧面驶来!我只好紧紧地贴在路边。他来了!结果在最后一刻他驶回自己的车道,和我们之间只相距几英寸而已。
我们前面有一个纸箱子掉到了地上,我们接近之前盯着看了好一阵子,很明显是从别人的卡车上掉下来的。
我们从旁边闪开了。如果我们开着汽车一定会撞个满怀,或是滚到水沟里去。
我们来到爱荷华州中部的一座小镇,四周种的玉米已经长得很高了,而且能闻到很浓的肥料味。我们从停车的地方来到一家又大又高的老餐厅。为了配啤酒,我叫了他们卖的所有点心,我们这才共进一顿逾时已久的午餐。我们吃的有:花生酱、爆米花、扭花脆饼、洋芋片、小鱼干、有小骨刺的熏鱼……啤酒花生、火腿腊肠面包、炸猪肉皮,以及几块芝麻饼干(里面还搀了一些我分不出味道的作料)。
思薇雅说:“我还是觉得很虚弱。”
或许她觉得我们的摩托车就好像那个纸箱子一样,在高速公路上一直不断地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