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来是
好朋友，”斯克掳奇说。“谢谢你！”
“有三个幽灵，”那鬼接下去说，“将要来缠着你。”
斯克掳奇脸色立刻沉下来，跟那个鬼刚才脸色差不多。
“这就是你刚才提到机会和希望
，雅各？”他声音颤抖地问。
“正是。”
斯克掳奇结结巴巴地说，他现在开始把这话应用到他自己身上
。
“业务！”那鬼搓搓手，叫道。“人类才是业务！大众福利才是业务；慈悲、仁爱、宽容与和善，这
切才都是业务。至于那行买卖，在这浩瀚似海业务中，只不过是滴水罢！”
他伸直手臂，举起链条，仿佛他所有那些徒然悲伤，都来自这唯根源；然后把这根链条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在这岁月流逝、年将尽时候，”这鬼魂说，“受苦受得最厉害。当在人群中穿行时，为什把眼睛向下看，却从来不朝上望望那颗指引三博士到个穷人住处去神佑星[28]呢？难道已经没有穷人家庭可以让这颗星光束给领路吗？”
斯克掳奇听着鬼魂这样说下去，觉得惊慌失措，不禁浑身发起抖来，抖得非常厉害。
“——想宁愿不要，”斯克掳奇说。
“如果没有他们来找你，”那鬼说，“你就别想能逃避所走道路。明天敲点钟时候，你等着第位到来吧。”
“能不能让他们起来，干脆结掉这件事呢，雅各？”斯克掳奇透露这个想法说。
“在第二夜同个时间，你等着第二位到来吧。第三位，在下夜刚敲完十二点钟时候来。你不必指望再看见；而且，为你自己好处，你必须记住们之间这次交谈！”
那鬼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就把围巾从桌上拿过来，像先前样包在头上。斯克掳奇知道这点，是因为听到它上下颚被围巾包拢在起时，牙齿发出清脆响声。他壮着胆子，举目又看下，只见他这位鬼客笔直地站在他面前，
“听说呀！”鬼叫道。“时间快要完。”
“听着，”斯克掳奇说。“不过可别对太严厉！别咬文嚼字，雅各！恳求你！”
“怎样会在你面前，以种看得见形态出现，这是不便告诉你。坐在你身边，而你看不见，这样已经有好多天。”
这回事叫人听可不好受。斯克掳奇打个寒噤，抹去额上汗。
“在赎罪补过苦行中，这是并不轻松部分，”这鬼接下去说。“今夜到这里来，是要警告你：你还有逃脱这种命运线机会和希望。这是替你求来线机会和希望，埃伯尼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