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好。”
“阿弥陀佛。”
古阿霞犹豫要不要去找回黄狗,它在咒谶森林北缘,在那与忙着砍防火线帕吉鲁。她不想见到帕吉鲁,他伤她心好深。
老介抚摸老黑狗颈部。它卧在毯子上,露出略白松软乳房,耳朵、视力都退化。老介说:“乌妹很想见她世上唯狗儿子。所以,们才带她来到这里。”
古阿霞眼水流转,说:“你们在山庄这边等,无论多久都要等待,会带浪胖回来。”
简易滑雪板,滑向覆盖玉山北峰积雪,找到被深雪淹没观测站烟囱,她从那儿朝里头呼喊第句话时,被大雪困个月三位气象员激情喊回去。
“她救们,”气象员说,“可是她没有说出自己名字和住处。”
古阿霞灵光乍现,说:“你们熄灯前,用各种山地话、客家或闽南语,打出谢谢灯号,就是为这个原因?”
“没错。”
“原来直迷糊们灯号问题,解答在自己身边人。”
她起身往大门,穿皮鞋离去,犹豫几秒后回来,换上从鞋柜拿出那双红雨鞋,戴上墙上铁钉挂着白探险帽。她出门追上班火车,请司机在咒谶森林红桧路标下放人,沿着蕨类簇拥与水声欢唱山径进入森林。在这千年桧木为主国度,
气象员又说:“刘小姐没有留下名字,却给们留下记忆。们发现,她趁雪季老雪深积时,到达玉山攀登。她总是从玉山北壁号岩沟与二号岩沟攻顶,那又陡又危险,摔下数百公尺峭壁必死。有时候她也会从坡度约40度左右三号沟与四号沟,不断练习雪地耐力攻顶。这孤独地重复同件事情,毫无怨尤,二十年来数百次苦练只为换登上圣母峰次。可惜,老天没给她机会回来。”
现场沉默会儿,各自茶杯声,古阿霞问:“那你们后来怎知道素芳姨住这里?”
“去年,们登山队从玉山走到玉里,在玉里镇看到只黄狗,怎看都像它狗哥哥与弟弟,后来问出那只狗从哪里来。”老介说,“那时候,你和你朋友也在场吧!”
古阿霞想起,去年二月他们在玉里镇桥上救落水水鹿,记忆如昔。可是她压根儿却想不起老介。
老介说:“乌妹在大雪中困个月,生四只小狗崽。只送给山下东埔山庄,两年前它跟它有纪录第三只熊打架,阿弥陀佛。另外两只送给东埔山地人养,只太喜欢咬鸡鸭被人放毒药,阿弥陀佛,另外那只次跟三只野猪打架也阿弥陀佛,”老介用浓重乡音与奇怪语法国语说话,“现在那只小孩子在这里,应该没有阿弥陀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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