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讲道理,他想先割
“就不能死,再挖吗?”祝明朗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就算有这样变态仪式,等人死再挖,也好过活生生执行。
“当然不可以,死再挖眼睛,又怎可以体会到无目真谛?没有眼睛,你们就看不到恐惧,没有恐惧,你们就无所畏惧,无所挂念,心才可以看见真正神明。”无目教男子说道。
“可你是因为手艺不精,被人挖眼睛。被迫挖,又不是自愿侍奉无目之神,还有你们其他人,个个不眼睛都还在吗,既然要执行这项神圣仪式,你们自己却有眼睛,不是脏心中虔诚,不如你们先挖,们在跟着起,大家共同侍奉无目之神。”祝明朗接着说道。
那些乌袍人,个个面面相觑。
痛苦就会消失。”那无目教教徒开口说道。
奴隶们非常麻木,他们本身就被毒素折磨痛苦不堪,对他们来说死亡确实是种解脱。
然而,当他们被个接着个推向刑台,看到那炉池地狱般画面时,所有奴隶都恐惧尖叫起来。
他们尝试着挣脱绳套,想要逃离这里,可个个被乌袍人给拧回来。
最恐怖是,血垢厚厚层刑台上,地眼珠子,那些眼球如沙砾石头样凌乱丢弃,那些乌袍人甚至脚踩在上面……
在这里做这勾当也有些年,哪个奴隶站在这里,不是双腿发软,大小便失禁?
怎还有人可以这般清晰思考,做出这样个“小建议”?
那蒙眼乌袍人皱起眉头,他穿过那群胆战心惊奴隶,走向最后头祝明朗所在位置。
“所以执行挖眼,只有个。”那蒙眼乌袍男子冷冷地说道。
说着,他手中割眼刀亮起来,看来他是要从这个思路过于清晰奴隶先下手。
“放心,你们也会享有这份殊荣。”蒙眼乌袍男子笑着道。
“大人,们帮您?”名乌袍年轻男子问道。
“不用,这种事情喜欢亲力亲为。以前,是个笨手笨脚修脚人,不小心将位贵人脚趾弄出点点血丝,然后他手下就将眼睛给挖去。起初,在挖人眼睛时候也笨手笨脚,那些人总会发出惨叫声,慢慢,手法娴熟起来,眼珠子在刀上,那人过几秒钟才意识到疼痛……”蒙眼乌袍男子发出像乌鸦样笑声,并且喋喋不休着。
祝明朗就在那群奴隶中,看着这个心理变态……
而奴隶们更叫爹喊娘,他们本以为可以直截当死,他们对活着本就没有奢望,哪知道死前还要承受这样苦痛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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